“阿澤,你在怪罪我嗎,能不能不要這樣,我真的很難受,我們能不能不要這樣?!?/p>
可沈秋澤毫不留情的盯著藺初蕓,眼睛里是以往沒有的失落。
“皇后娘娘,奴才變成這樣,是天意,可奴才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請您放過奴才吧。”
聞此,藺初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沈秋澤,雙手顫抖著:“你在說什么,什么叫放過你,我做錯什么了,你為何這樣!”
看著藺初蕓崩潰的樣子,沈秋澤還是面無表情,可心臟就像是被千百條老鼠啃噬著。
“難不成奴才說錯了?之所以所有的事情變成了這樣,和皇后娘娘您沒關(guān)系嗎?您的關(guān)心奴才受不住,還請娘娘留奴才一命?!?/p>
看著沈秋澤的樣子,藺初蕓已經(jīng)有些搖搖欲墜了,隨后,地上的重影越來越多,藺初蕓一手扶著腦袋,慢慢摸索著椅子,準(zhǔn)備坐下。
此時(shí)此刻,沈秋澤眼睛里的心疼一閃而過,可還是被很好的隱藏起來了,隨后,沈秋澤一把攔住了藺初蕓的腰。
這個時(shí)候,藺初蕓才沒有掉下椅子去,還一手搭在沈秋澤的脖子上。
就在這時(shí),兩個人四目相對,藺初蕓的心里一下子緊緊地揪住了,沈秋澤眼睛里的那一絲柔情似乎……并沒有失去。
緊接著,藺初蕓微微的閉上了眼睛,慢慢的靠近了沈秋澤。
一時(shí)間,香氣四溢,沈秋澤竟然有些忘我,僵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些什么。
就在藺初蕓的嘴唇剛剛碰上沈秋澤的嘴唇以后,沈秋澤再也沒能忍住,還是重重的吻住了藺初蕓的紅唇,用力的索取著。
此時(shí)此刻的藺初蕓許久都沒有過這種感覺了,整個人就像是被一股暖流包圍住了,只感覺雙腿一軟,整個人倒在了沈秋澤的懷里。
這個時(shí)候的沈秋澤似乎上了頭,發(fā)了瘋似的,攔腰抱起藺初蕓,就往屋子里走了過去。
此時(shí)的藺初蕓早就已經(jīng)沉迷其中了,只是不停地低低的喊著,眼睛里灣著一灣清泉,風(fēng)情萬種地看著沈秋澤。
“阿澤,阿澤,我好想你,我們重蹈覆轍好不好,你繼續(xù)愛我好不好?!?/p>
可就在沈秋澤抱著藺初蕓來到了內(nèi)室的時(shí)候,猛然停了下來,一臉受傷,最后把藺初蕓放在了地上。
緊接著,沈秋澤耷拉著頭,輕輕地說道:“還請皇后娘娘原諒,奴才方才上頭了,還請娘娘責(zé)罰?!?/p>
話音剛落,藺初蕓的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還用力的捶打著沈秋澤。
“我不要你畢恭畢敬的,我要你愛我,我要你叫我阿蕓,我不要你這樣?!?/p>
看著藺初蕓瘋瘋癲癲的樣子,沈秋澤一臉傷痛:“放過彼此吧?!?/p>
這話說完以后,藺初蕓徹徹底底的瘋了,抱著沈秋澤又哭又鬧。
“我該怎么辦,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這樣,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能不能抱抱我?!?/p>
可沈秋澤還是閉著眼睛,一把推開了藺初蕓,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了門框邊。
“不要!”
就在沈秋澤無力地靠在門框上頭的時(shí)候,一把精美的藏刀一下子落了下來,藺初蕓急得眼睛都直了。
可沈秋澤還是沒能反應(yīng)過來,也沒能跳脫,這把脫鞘的的利刃直直的進(jìn)入了沈秋澤的大腿肌肉,把沈秋澤定在了那里。
此刻的藺初蕓急得滿臉是汗,聲線都變了:“阿澤,別動,我給你看看,給你叫太醫(yī),太醫(yī)呢,快來人呢!”
眼看藺初蕓就要跑過來了,沈秋澤因?yàn)橥锤芯o緊的閉上了眼睛,等藺初蕓剛剛過來,就一個用力,藺初蕓一下子飛過了好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