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有安全感?!贬蟛感χ?,“有月娘在,彥陽沒有后顧之憂,盡管在外面拼搏?!?/p>
雖然岑大伯母沒有在嘴巴上說杜月娘的不是,但是岑嬸嬸還是感覺到了。岑嬸嬸恨不得把杜月娘身上的肥肉切除幾斤,讓杜月娘苗條一點,再苗條一點。
“不是說你們要離婚嗎?”岑大伯母的女兒張嘴就來,“是不打算離婚了嗎?”
杜月娘和岑彥陽的那一點破事情,岑家這些親戚基本都知道。這兩個人鬧離婚的事情也傳開了,不是別人說的,是杜月娘跟人說,別人說出去,還有岑彥陽不只是跟岑清澤說,他還跟別的親戚說了。
懷疑
岑無雙的話一出,杜月娘和岑彥陽的表情都不好看。這對夫妻半斤八兩,兩個人都有找別人訴說,一個人不說出去,兩個人,三個人呢?
知道的人越來越多,別人都在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要離婚。
連岑無雙都聽說了,岑無雙是一個女強(qiáng)人,她沒有跟兄弟去爭集團(tuán)的管理權(quán)。她直接自己創(chuàng)業(yè),搞的女性方面的化妝品,還專門請了醫(yī)學(xué)專業(yè)的人去研究。
岑無雙相信女性的消費能力,不管她們有沒有工作,有沒有賺錢,她們一定都希望能打扮得美美的,能讓男人動心。岑無雙的性子比較剛強(qiáng)一些,她聽說杜月娘和岑彥陽要離婚,聽一次無妨,聽了兩次三次,這感覺就不一樣。
“你們?nèi)绻麤]有離婚,你們就別到處說你們要離婚?!贬療o雙道,“你們私底下說一說也就算了,讓那么多人知道,是要讓人說我們岑家人忘恩負(fù)義,還是讓人說你們兩個人感情不好?”
岑姑姑不說那些話,她平日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岑姑姑年輕的時候很能說的,經(jīng)歷過特殊年代之后,她的話少了很多。
岑無雙有家里人護(hù)著,加上她最近幾年自己開化妝品公司,業(yè)績起來了。她說話慢慢地有分量起來,也不需要依靠父母。
“你們的婚姻是什么性質(zhì)的,你們自己心里清楚?!贬療o雙道,“真要想繼續(xù)過下去,少說幾句。別人來問,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只是單純地鬧鬧脾氣。”
岑無雙明白岑叔叔和岑嬸嬸辦這個宴席的意思,無非是讓大家拉岑彥陽一把。不是岑無雙要說,岑彥陽家里的一點小事情就鬧得人盡皆知,他還想把生意做大?他在做什么春秋大夢呢!
徐曉曉瞧著這一幕,她都不敢多說話。
岑清澤給徐曉曉倒了一杯水,小聲道,“別怕。”
“我不怕,真的?!毙鞎詴缘?,岑無雙說的又不是自己。
還好自己訂婚的時候,岑無雙沒有多說話。
徐曉曉第一次見識到岑無雙的無情,岑無雙竟然當(dāng)著這些人的面說出這些話,還是當(dāng)著岑彥陽和杜月娘的面說這些話。
“是他們的問題?!贬瘚饗疬B忙道,她甚至都不敢說岑無雙的不是,還得附和,“我早就說他們了,偏偏他們還是這個樣子。你呢,有空多跟他們說說話,多教導(dǎo)教導(dǎo)他們?!?/p>
“我哪里來的那么多時間?”岑無雙道,“今天也就是大家都是這么親近的親戚,我才說一說。我們這些人都知道這一件事情,外頭的人也知道這一件事情。我們知道也就罷了,外頭的人是要笑話我們的。”
“是,是?!贬瘚饗鸬?,“他們小兩口就是沒有注意,小打小鬧還讓人知道了?!?/p>
“誰說的?”杜月娘忍不住問,這些人衣服高高在上的樣子,這讓她覺得很憋屈。杜月娘忍不住看向徐曉曉那邊,岑彥陽有去找岑清澤,或許岑清澤沒有說出去,但是徐曉曉呢?
“你看誰呢?”岑無雙道,“外頭的人到我面前說的,你敢保證你沒有對外面的人說?”
“我……”杜月娘不能保證,她確實跟人說了,婆家人都不安慰她,她只能在所謂的朋友那邊尋找安慰。她故意說的,讓朋友知道岑彥陽只是說一句離婚,他最后還是得妥協(xié),他還是要跟自己在一起。
別人吵架離婚是真的分開,他們兩個人不是。
杜月娘多少還有些得意,她和岑彥陽怎么都不可能離婚,這是岑家人欠她的。
“堂嫂的眼睛還是別亂看的好。”岑清澤道,“堂哥到我跟前說,我未婚妻知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曉曉跟我還沒有結(jié)婚,她還不認(rèn)識你認(rèn)識的那些人,不認(rèn)識這一個圈子里的其他人!”
岑清澤見杜月娘看向了徐曉曉,岑無雙看到了,岑家其他人也看到了。如果岑清澤不說的話,是不是得讓這些人覺得徐曉曉還沒有嫁進(jìn)來,她已經(jīng)在坑害各房的妯娌了?
徐曉曉不認(rèn)識那些人,她怎么跟那些人說?她也不可能親自跑到岑無雙的面前說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