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一件事情不公平,杜月娘又沒有幫上岑無雙,杜月娘還要大房的人幫襯,岑無雙自然不需要給杜月娘股份。
“你啊,別總是這樣大驚小怪的?!贬蟛傅?,“我們家也不是沒有給你們好處,你們開花店,店鋪租金低,還有接你們大哥公司里的活。”
“我們還有公司的股份呢。”岑嬸嬸道。
“……”岑大伯母真不想說這一件事情,岑嬸嬸非得去說,“你們才多少股份?”
那些股份也是岑大伯父要經(jīng)商,他詢問了其他兩房,也讓其他兩房稍微出一些錢。按照各自出資的份額占比,其實岑大伯父完全可以不用去找二房和三房出錢,他本身有能力,善于做生意,完全可以自己這一房去做。
但是岑大伯父這個人比較看重家族,他本身又是當大哥的,就更想著拉拔兄弟姐妹一把。這才有了這些人股份的事情,要知道在特殊年代,家里的鋪子之類的全部充公的,等后面才返還的。
那么多年過去,岑大伯父再做生意,他也算是重新起步。
“你們年底又不是沒有分紅?!贬蟛傅溃懊總€月購買的鮮花金額,那也不少了?!?/p>
別揣著明白當糊涂,岑氏集團花那么大的金錢去購買岑嬸嬸花店的鮮花,不就是等于給岑嬸嬸和杜月娘送錢么。
三房占了便宜,別還當他們什么都沒有獲得,那就顯得很惡心了。
“可是……我們不還辛辛苦苦地在花店工作嗎?”岑嬸嬸道。
“人家曉曉也有寫小說寫劇本,她也不是閑著就能拿那些股份的?!贬蟛傅?,“我們年紀都這么大了,又不懂得這些事情,少說幾句?!?/p>
岑大伯母不愛聽岑嬸嬸說這些,岑嬸嬸都跟二房鬧崩了,這人還不懂得收斂。岑大伯母年輕的時候想著妯娌笨一點沒事,只要大家團結(jié)就行,特殊年代的時候,一房出事,其他幾房多半要出事,大家都還很團結(jié)。
而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講究了,一房出事,其他房不一定會出事。岑嬸嬸的小心思就出來了,就她那點小心思,岑大伯母一看就明白了。
“我們這一輩還親近一點,下一輩可就不是這樣了?!贬蟛柑嵝厌瘚饗?。
沒瞧見岑無雙還懟過岑嬸嬸么,岑嬸嬸他們要是不收斂一點,岑大伯母想自己的其他兒女必定也不可能總是順著岑嬸嬸。
岑大伯母的大兒子之前還說了,說岑嬸嬸要去打砸別人家的花店,就因為別人租了他們家的店鋪。真的是,就算別人不在那個鋪子開花店,別人也可以在其他的鋪子。
這說明岑嬸嬸的腦子不大好用,這人把精明都用在自己家人的身上,就想著自己家的人跟她低頭。
岑嬸嬸聽到這話,面露尷尬,她聽出了岑大伯母話里的意思。
“大嫂,我們這不還活著嗎?”岑嬸嬸道,“有空多聚聚,也該讓他們多見見面?!?/p>
“大家都有事情要忙,各自成家,都得顧著各家的事情,哪里有那么多時間?!贬蟛傅?,“我看你的時間還挺多的,總能過來?!?/p>
“這……想你們了,就過來了。”岑嬸嬸不開心,面上還是得笑著。
岑家三房已經(jīng)跟二房鬧崩了,他們不能再跟大房鬧崩。
要知道岑彥陽最近是手忙腳亂的,他之前還時常讓岑清澤幫助一些小忙,岑清澤都順手幫他把事情做好。岑清澤不幫助岑彥陽,岑彥陽得去找別人,他還要求別人要在多少時間內(nèi)做好,還時常不大滿意別人的舉動。
岑清澤幫岑彥陽做事情的時候,他還會稍微解釋一下,讓岑彥陽更明白,讓岑彥陽能把事情做得更好。而其他人,他們是拿了岑彥陽的錢不錯,可人家也覺得他們就拿了那么一點錢,人家沒有必要給岑彥陽賣命。
那些人不給岑彥陽解釋那么多,岑彥陽去問,人家一開始還會多說幾句,等到后面,人家就說之前不是已經(jīng)說過了嗎?
岑彥陽本身不擅長做生意,他記這些又不是記得很牢。岑彥陽自己要做生意,不能總是靠著別人,他自己也得懂得那些文件,知道那些產(chǎn)品,他難免就多問一點。
岑清澤之前還有介紹一些人給岑彥陽,現(xiàn)在都沒有了。
而岑彥陽現(xiàn)在也不好去找岑清澤,岑清澤直接跟他說不可能幫助他。岑彥陽再去找岑清澤,也沒有用,岑清澤不可能因為事情過去一段時間就消氣了。
沒有,岑清澤心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他知道自己怎么做,對自家人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