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壓多日的憋屈、被反復(fù)拿捏的怒火、對權(quán)力的渴望,連同那原始的征服欲,匯聚成一股毀滅性的洪流。
范尚的聲音陡然變得低沉而危險,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瞬間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娘娘若真覺得可憐……”
他突然猛地伸出手,不再是卑躬屈膝的姿態(tài),而是一把抓住了呂娥端著酒杯的手腕!
力道之大,讓猝不及防的呂娥驚呼一聲,酒杯脫手落地,發(fā)出清脆的碎裂聲。
“那就讓奴才……好好憐惜一下娘娘!”
話音未落,他用力一拽,將呂娥強行拉進自己懷中!
“??!范尚!你……放肆!放我下來!”
呂娥吃了一驚,瞬間鳳眸圓睜,酒意清醒了大半。
她又驚又怒,本能地掙扎起來,雙手捶打著范尚的肩膀。
然而范尚此刻如同被欲望和野心徹底支配,對她的呵斥置若罔聞。
他眼中閃爍著近乎瘋狂的征服光芒,一把將這具溫軟軀體橫抱起來!
“狗奴才!你想造反不成?!哀家要誅你九族!”
呂娥厲聲尖叫,聲音帶著驚惶。
范尚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懷中掙扎的太后,非但沒有畏懼,反而露出充滿野性快意的笑容,“造反?太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最后一個字落下,他不再猶豫,抱著呂娥,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張象征著無上威嚴(yán)的紫檀木鳳榻!
“砰!”呂娥被不算溫柔地拋在柔軟厚實的錦被上,金線繡成的鳳凰在她身下被壓得變形。
她撐起身子,鳳眸噴火,厲聲斥罵,“狗奴才……”
范尚卻已如猛虎般俯身而下……
他帶著滾燙氣息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斥罵。
寢殿內(nèi),沉重的紫檀木鳳榻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嘎吱聲,如同垂死的哀鳴。
錦被上金線繡成的鳳凰,在劇烈的顛簸中扭曲、呻吟。
這是一場沉默而慘烈的戰(zhàn)爭,一場肉體與意志的交鋒。
一場征服者與被征服者之間,用最原始的方式進行的權(quán)力交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