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穩(wěn)湊近秦牧,悠悠開口道。
秦牧臉色蒼白如紙,全心身顫抖得不能自已。
“羅兄,你說是吧?!标惙€(wěn)突然轉頭看向羅浩。
“我……我錯了,真錯了?!?/p>
羅浩立時爬起來,重重地朝陳穩(wěn)叩起頭來,滿臉血也不自知。
陳穩(wěn)搖了搖頭,“不,你們沒有錯,錯的是我陳穩(wěn)?!?/p>
“畢竟,我可是沒權沒勢,又沒有背景的螻蟻,哪能跟你們太一道宮比?!?/p>
“別說我的神體了,就是身上的一根毛,都是太一道宮的。”
“羅兄,我這么的囂張,有沒有幾分你的風采?”陳穩(wěn)又湊向叩頭的羅浩,悠悠道。
羅浩頓時一僵。
“對不起,我錯了,我真錯了。”
很快,羅浩又瘋狂地叩起頭來。
“你下去說去吧?!?/p>
陳穩(wěn)臉色一冷,在羅浩叩下頭的一瞬間,一腳踩落。
砰!
羅浩的頭顱就像炸開的西瓜一樣,濺得四處都是。
而羅浩的身體,則是斜鑲在地上,看著依舊一副認錯的樣子。
那畫面極其的凄慘。
“現在該你了。”
要說最恨,陳穩(wěn)無疑是最恨秦牧的。
因為在他有意識的情況下,所受到的折磨全來自秦牧。
“不……不……不……”
看到羅浩的慘狀,秦牧下意識就往后蹭退。
“想走?”
陳穩(wěn)眼底殺機四肆,一把抓過秦牧。
“不……啊!”
在秦牧驚恐萬狀之下,陳穩(wěn)一手朝秦牧的胸膛抓落。
頓時間,整個大會場都響遍了秦牧的慘叫聲。
在陳穩(wěn)不斷的掏弄下,秦牧整個人不斷地抖動著,全身上下痙攣不止。
血水順著他的身體和衣服滴落,如同雨下。
不同于羅浩和秦牧用手段挖本源,陳穩(wěn)是生生用手在里面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