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由心笑了一聲,“豬油蒙了心的是靜承,不是我。”
陸博庸眸子驟然瞪大,“你說什么!靜承人都死了!你卻還要這般污他名聲不成?!”
陸由心只森然笑著并不多言,只將那一式幾份的白紙黑字遞給黃嬤嬤,黃嬤嬤上前,將兩份按了手印的證詞一人給一份,陸博易狐疑的接過,緩緩看了起來,而陸博庸不知陸由心要做什么,看都不看一眼,黃嬤嬤無法只得將證詞放在了他手邊的桌案之上,這邊廂,陸博易的面色漸漸變了……
“這……二妹妹,這是……”
陸博易語聲發(fā)抖,拿著證詞的手更是一直在發(fā)顫。
陸由心冷冷一笑,“二哥,我勸你還是看看的好?!?/p>
陸博庸見陸博易這般色變,心底也有些狐疑,眉頭幾皺,到底還是將證詞拿了起來。
陸由心便道,“礦難的事,兩個主要管事第一時間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查不出個緣故來,因為這個,這兩個月咱們都遭了難了,期間有多難,你們都是知道的,本來一直查不出什么的,可為了查靜承的事,少不得要查一查靜承這段日子見了什么人可有結(jié)了什么仇家,這一查,便查到了胡光德?!?/p>
說起這個名字,在場幾個人都是面色一變。
胡光德是在五房接管秀山之后離開的,和五房算是有些仇怨,而這個人,卻和二房一直有聯(lián)系,這一點,陸博庸卻是知道的,陸博庸雖然無心看證詞,可是這會兒也大概看清了證詞上面寫的,再聽到陸由心這么一說,當即明白了一切,再加上那證詞上寫的十分詳細,他不由看的膽戰(zhàn)心驚的!
可很快,陸博庸猛地站了起來,“不可能!我不信!我不相信!靜承死了,你們不查京城被誰所害,反倒是要將五房的錯處落在靜承的頭上,你……陸由心,你好狠的心啊,靜承好歹是你看著長大的,你怎么能如此做?!你這樣讓靜承泉下怎么能安寧?!陸由心,我不信,這都是你編出來想要污蔑靜承的!”
陸由心早就想到了陸博庸要如此撒潑無賴,聞言淡淡道,“胡光德就在府中地牢,我怕污了你們的眼睛才沒讓你們看他被嚇得尿褲子的樣子,怎么?你不信?那我這就叫人把他帶出來?!?/p>
“來人……帶胡光德!”
陸由心一聲吩咐,自有侍衛(wèi)去替人,陸博庸看著陸由心這般氣定神閑,雙腿一軟跌回了椅子里!
陸博易氣的雙手發(fā)抖,看著陸博庸的眼神都變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二十多條人命……竟然……”
為了此事,陸由心從嵐州趕過來安撫遇難之人的家屬,又和鹽鐵司衙門的人周旋,而陸博易更是因此病重,可二房幾家卻是趕過來看熱鬧爭家產(chǎn)的,陸博易想到這些,心底怒意更甚,“二哥,這件事是靜承一人所為?還是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