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說?很好?!狈接饟P起冷然的笑容,伸出右手,抓住老狐的頭。
然后,一股純然的真氣,強行貫入老狐的腦袋!
真氣貫腦!
老狐只感覺大腦一陣刺痛,就像有人用幾百根針刺他大腦一般!
這是極致的痛苦!
“啊……”
老狐瞬間就涕淚橫流,渾身抽搐起來。
“我說,我說……”
方羽將真氣收回,看著老狐。
“我,我們是紫羅蘭組織的……”老狐抱著頭,說道。
紫羅蘭組織?
方羽沒有聽說過。
“總部在哪里?現(xiàn)在還有多少人在江海市?”方羽繼續(xù)問道。
“總部……在淮北,具體位置不清楚,平日里的任務都是通過網絡交給我們……至于還有多少人在江海市,我也不清楚?!崩虾f道。
“你們平日里怎樣聯(lián)系上頭?”方羽問道。
“靠,靠這個?!崩虾僖膊幌氤惺軇偛拍欠N痛苦了,回答很快,并且從褲袋中掏出一個黑色的呼叫器。
“現(xiàn)在呼叫你們上頭?!狈接鹈畹?。
“現(xiàn),現(xiàn)在?”老狐有點害怕,要是組織知道他透露了這么多信息,十個他也不夠死的!
但接觸到方羽冰冷的眼神,他打了個冷戰(zhàn),還是按下了呼叫密碼。
“嘟,嘟,嘟……”
呼叫機響應了一會兒,就被接通了,但對面沒有說話。
方羽拿起呼叫器,說道:“我是方羽,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就是昨天被你們炸了一棟樓的那個人?!?/p>
“我有筆賬想跟你們算一算?!?/p>
對方還是沉默。
方羽正想繼續(xù)說話,呼叫器就傳來‘滴’的一聲。
通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