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野目光曖昧地望向安恬下面,尾調(diào)拖得很長,“那里呢?疼不疼?”
后知后覺沈淮野問的是什么,安恬蹭一下漲紅了臉,“沒事!”
沈淮野勾著唇,“真的?我檢查一下吧?!?/p>
安恬飛快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不用,我真的沒事!”
雖然沈淮野在床上看起來像個野獸,但其實對安恬很溫柔,她一晚上幾乎沒出什么力氣,只用躺著享受。
腦海中不受控制回憶起昨天的事情,安恬的臉更紅了。
幸好沈淮野沒再亂來,他微微低下頭,幾乎是貼在安恬耳邊說:“我忍得有點久,你體諒一下?!?/p>
昨晚沈淮野就像只頭次開葷的野獸,安恬甚至懷疑自已要死在床上了。
直到外面的天蒙蒙亮,沈淮野這才放過她。
安恬都不知道沈淮野從哪里來的精力,簡直充沛得嚇人。
兩人下樓的時候,沈京晨已經(jīng)在餐廳里吃早餐了。
見到兩人下來,他開心地晃蕩起小短腿,喊了聲“爸爸媽媽!”
看著兩人在面前坐下,沈京晨說:“爸爸媽媽,你們今天怎么比我還晚起床啊?”
沈淮野深深地看了安恬一眼,“你媽昨晚太累了,所以我就讓她多睡了會兒?!?/p>
安恬差點被嗆了口。
這時管家端著早餐上來給兩人,安恬正要吃飯,就看見直勾勾盯著她看。
安恬疑惑道:“晨晨,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沈京晨忽然指了指她的脖子,“媽媽,你的脖子上面是什么啊?”
透過桌上湯勺的反光,安恬看見脖子上一道顯眼的吻痕,是昨天沈淮野親她的時候留下的。
安恬尷尬得想挖個洞把自已埋進(jìn)去,故作鎮(zhèn)定地找了個借口,“哦,是媽媽昨天睡覺的時候被蚊子盯了?!?/p>
還是一只超級大蚊子!
幸好沈京晨沒懷疑,還義憤填膺地說:“這個蚊子真壞,把媽媽的脖子盯成這樣,我要讓管家叔叔去噴多多的殺蟲劑,把它殺死!”
安恬僵硬地笑了下,“你說得對,就這么辦?!?/p>
等沈京晨繼續(xù)吃早餐,安恬提著的心回到原地,嗔怪地看了沈淮野。
都怪他亂來,還被孩子看見。
安恬眼尾含著風(fēng)情,絲毫沒有殺傷力,反而像柔軟的貓爪子不痛不癢在沈淮野心上抓了一下。
沈淮野呼吸不易察覺一重,感覺某處又有了反應(yīng)。
吃完早餐后,沈淮野開車送安恬到中芭。
以前為了避嫌,沈淮野的車子都停在對面,現(xiàn)在總算可以光明正大停在中芭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