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剛才那一笑,差點沒把隔夜飯給我吐出來。
一個小時后,白宇卻像一只小奶狗,哼哼唧唧上樓,丟給我一份南前門蜜汁燒鵝:
“算謝謝你揭穿了肖淳的嘴臉,不過你是怎么知道肖淳在那的?”
燒鵝甜香的味道直沖天靈蓋,差點沒把口水逼出來。
趕緊打開吃了好大一口,才含糊不清的說:“我說是算的,你信嗎?”
白宇皺了皺鼻子,顯然是不信,但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他走了沒多久,姐姐就進來了,
都說我瘦的下巴都尖了,姐姐才真是瘦的只剩一把骨頭,
爸爸身體不適倒下后,是姐姐撐起了偌大的公司和這個家。
可其實,姐姐也不過只有二十多歲,可發(fā)絲間已有銀光閃爍。
她抱著雙腿靠在沙發(fā)旁:“小雯,姐姐如果說不退婚,你會不會瞧不起姐姐?”
我把腿邊的燒鵝往那邊挪挪,示意她吃一口。
見我這副做派,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瞧我,跟你這個孩子說什么,你現(xiàn)在啊,最應該做的就是好好上學,好好吃飯,遇到黃毛給我離遠一點知道嗎?”
她故作兇狠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這燒鵝姐姐就不和你搶了,怕某人哭鼻子?!?/p>
說著搖搖頭走了,感受著肩膀上的熱度,我撕下一只鴨腿,
油乎乎的手指飛速點動,恩!
看來這婚,真是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