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阮阮拿了衣服打算去沖個冷水澡,打開房門就看到了一臉不高興的霍淮安。
他像一堵墻堵著她。
傅阮阮的呼吸急促了一些,霍淮安一把將人抱起來,傅阮阮差點(diǎn)嚇?biāo)溃骸盎艋窗玻愀缮???/p>
霍淮安才不管,把人放在床上,傅阮阮喉頭發(fā)緊,不是吧,這種時候?
她身上有汗味,可臭!
不帶這么重口!
誰知道霍淮安只是給她遞了藥膏:“擦擦,傷到的地方記得不要沾到水,還是我?guī)湍阆???/p>
???
傅阮阮一臉震驚的看著霍淮安,十分確定這話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這家伙說什么胡話,還有,他怎么知道她受傷了?
“你,你……我自己可以擦,你先出去。”
霍淮安發(fā)現(xiàn)傅阮阮的耳朵根有些紅,而且她也沒有發(fā)火,就乖乖退了出去,出去之前不忘貼心說一句:“你要是夠不到,記得叫我?guī)兔?。?/p>
“哦,還有,這幾天不要再騎車,不然會留疤?!?/p>
關(guān)上房門就聽到有什么東西砸在了門上,軟軟的,霍淮安猜是傅阮阮的枕頭。
果然,即使暴力,卻也變得溫柔,霍淮安的唇角突然翹起來,看起來心情十分愉悅。
傅阮阮深呼吸了好幾口氣,不能被一個毛頭小子撩撥得不行不行,收好藥,傅阮阮拿著衣服去了洗漱的房間,進(jìn)空間沖了個澡,大腿根確實(shí)磨破了好幾處。
拿過霍淮安給的藥膏聞了聞,都是很好的成分,傅阮阮的五官確實(shí)很靈敏,把藥涂抹在磨破的地方,有一股清涼傳來,味道也不難聞。
傅阮阮出空間,從洗漱間出來回了自己房間,
一身清爽的坐著,沒一會就聞到了廚房里傳出來的香味。
應(yīng)該是霍淮安在做飯。
傅景輝在一旁觀摩學(xué)習(xí),等霍淮安回部隊(duì),他們就得自己做飯,技多不壓身。
霍淮安動作嫻熟,傅景輝問了一句:“你和部隊(duì)那邊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