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瞎說!”
楊凡撓了撓頭。
“不是說了嗎,這是我之前沒當(dāng)兵的時候想的自己訓(xùn)練的法子,覺得很酷的,難道你們小時候沒有這種想法?”
“而且這本身就是一個話本小說,總有些夸張,奪人眼球的東西出現(xiàn)嗎!”
楊凡笑呵呵的打了個哈哈過去。
“就是,一個話本小說而已!”
一個故事說完,天色都泛起了魚肚白,但趙祁還沒有回來,眾人玩鬧了一夜,不由得回房補(bǔ)覺,而在奉元府,趙祁和譚文靜可就沒那么好的待遇了。
“譚文靜,你是豬嗎?厲靈萱的令牌就能讓你把縣令大門洞開!”
“他厲靈萱是什么東西?厲飛雪又算什么?要是他厲飛雪叛國,就因?yàn)槟愕倪@一舉動,整個西北都要全部丟掉,你擔(dān)的起這個責(zé)嗎?”
李元懋指著譚文靜的鼻子就罵,唾沫星子橫飛,噴了譚文靜一臉,可是他不敢去擦,也不敢低頭。
“卑職知錯!”
“給我聽清楚了,作戰(zhàn)命令一下達(dá),整個西北都得聽我的!除非是陛下圣旨,否則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給我放一邊去!”
“是!”
譚文靜心里憋屈,不過是一場演習(xí)而已,一場演習(xí)重要,還是身后的靠山重要?這對他來說基本上都不用考慮,可是卻實(shí)實(shí)在在的把把柄送到了人家手上,他只能唾面自干。
“自認(rèn)為不會弄丟印鑒,只在豐川縣布置了一道防線,若是提前在龍崗山布置第二,第三道防線,他能把印鑒送到校場去?沒有預(yù)案,難不成你只憑這一腔熱血,萬一退守你怎么辦?萬一不按照你的想法去做怎么辦?”
譚文靜張了張嘴,最后無奈的低下了頭。
“是!”
“還有你,還在那笑!”
李元懋又把目光指向了趙祁。
“部隊(duì)松散,毫無配合,像你們這樣的兵,別說是去狄戎后方了,就是隨便碰到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狄戎軍隊(duì),立刻就要潰?。 ?/p>
趙祁立刻收斂了笑容,低下了頭。
“我們只有三十八個人?。 ?/p>
“要是三百八,三千八,我們肯定令行禁止,訓(xùn)練有素!”
趙祁的狡辯讓李元懋怒不可遏。
“放屁!”
“兩個人就不要配合了嗎?”
“三個人難道就不要互相打掩護(hù)了嗎?”
“你們組建的是什么隊(duì)伍?不是單兵比他們強(qiáng),而是二比二也要比他們強(qiáng),三比三也要比他們強(qiáng)!”
“你們營中的任何一個東西拉出來,都要比別人強(qiáng)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