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斐:“您睡床吧。”
這是分開睡的意思。
席禮松了口氣,但心底又有些說不清的情緒,讓他無法徹底放松下來。
他忍耐著:“你呢?”
秦斐已經(jīng)選好了自己過夜的位置,就是之前他坐過的那個沙發(fā)。
席禮循著秦斐的視線看了眼那張單人沙發(fā):“我睡沙發(fā)?!?/p>
秦斐:“那怎么可以,您睡床吧?!?/p>
席禮彎腰整理沙發(fā),又聽到秦斐的客氣而生疏的聲音:“我已經(jīng)很感謝您收留我了,怎么好意思讓您睡沙發(fā)呢?”
“你就非要這么……”話說到一半,席禮硬生生止住。他指著床:“你睡這?!?/p>
又指著沙發(fā):“我睡這。”
語氣不容置疑,也為不容置疑付出了行動,席禮一屁股坐進沙發(fā),占了秦斐事先看好的沙發(fā)。
大概是不想再跟秦斐商量,他直接閉上了眼睛。
秦斐沒再說什么,他看了眼之前被他扔在地上吸附水漬的羊毛毯,原本羊毛毯是放在沙發(fā)里的。
他記得那張桌子后的椅子里還有一條羊毛絨,于是向外間走去。
等他拿了羊毛毯,一轉(zhuǎn)身差點和席禮撞上。
席禮目光落在秦斐手里的羊毛毯上,緊繃的面容緩和了一點,干巴巴道:“我喝水?!?/p>
“好的?!?/p>
秦斐讓開路,與席禮錯身后,他把羊毛毯放在了那張沙發(fā)里。
“我需要洗澡嗎?”秦斐走進臥室,小聲地詢問終端。
終端:“如果您想發(fā)生點什么的話,畢竟洗澡是即將發(fā)生什么的信號?!?/p>
秦斐往浴室方向瞥了眼,看到沙發(fā)里的席禮。沙發(fā)柔軟,但對192身高的席禮來說還是顯得憋屈,他的紙片人又閉上了眼睛,不過那條羊毛毯被好好地搭在了身上。
都80的親密度了,連‘身體撫-慰’都解了鎖,但他們現(xiàn)在還要分開睡。
秦斐沒有釋放這樣的信號,大概率沙貝還沒有準(zhǔn)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