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片人的親密度非常不穩(wěn)定,
秦斐也拿不準(zhǔn)紙片人的心思,他只好問:“是可以幫我引開衛(wèi)兵,
還是可以讓我……”
“我要去換衣服?!奔埰烁砂桶偷?。
秦斐:“嗯?”
紙片人:“你自便?!?/p>
視野里,
紙片人轉(zhuǎn)身回去了浴室,‘砰’得把浴室門關(guān)上了。
大概紙片人的衣柜是在浴室里吧。
秦斐彎了彎眉眼,但他聽明白了。
紙片人是讓他留下。
房間面積很大,
但臥室卻只有一個,浴室在外室和臥室之間。秦斐經(jīng)過浴室,聽到里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知道紙片人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穿過浴室的這個隔間,秦斐來到了紙片人的臥室。
臥室寬敞而高挑,天花板高得仿佛觸碰云端,和外間一樣,天花板繪著精美的壁畫。水晶吊燈從天花板垂下,水晶吊珠像系線的繁星。
秦斐目光最終落在臥室正中央的大床上,這是一張古典四柱床,床柱雕刻莊重的艾維斯家族家徽。床上鋪著白色亞麻床單,枕頭和被子用最上等的羽毛填充,充盈而柔軟。
‘吱呀’一聲。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秦斐循聲而望,看到席禮仍舊穿著shi噠噠的衣服。他一路走來,水珠浸shi了地面上的毛絨墊子。
秦斐在看他,他卻沒有丟來側(cè)目。神色冷邦邦的,徑直走進(jìn)臥室的衣柜前,從里面取出了干凈的衣物,又徑直走回浴室。這來回的過程中,他始終沒有朝秦斐投去任何目光。
但很快地,席禮就從浴室走出。
秦斐看過去,紙片人身上穿得并不是他剛剛從衣柜里取的那一套,而是之前被水浸shi,穿在最外面的那一件。
秦斐含著笑。
他的紙片人真的好奇怪哦。
席禮頓時:“笑什么?!”
秦斐說:“只有一張床。”
席禮:“……嗯?!?/p>
秦斐:“您睡床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