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山醫(yī)師的臉被打得稀爛,從外貌上甚至都分不清是什么物種!
秦佳宜上前哭求在場的醫(yī)生:“各位醫(yī)生叔叔,我爸好像要不行了,你們快救救我爸吧!”
醫(yī)生們面容冷漠。
一位姓宋的院領導打著官腔說道:“哼,打了我們院的醫(yī)生還想讓我們治病?別做夢了!除非他跪下給陳山醫(yī)師道歉!”
“怎么這樣……”
秦佳宜聞言,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明明是陳醫(yī)生先侮辱我父親,為什么要我哥向他道歉?你們還講不講道理!”
道理?
宋仁投輕蔑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道理?我的話就是道理!不跪,就別想讓我們治!”
秦佳宜滿臉委屈,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淵冷笑一聲:“呸!一群廢物庸醫(yī),什么玩意兒都不是還裝上了?!?/p>
“你說什么!”
一屋子的醫(yī)師面露氣憤之色。
“哥……”
秦佳宜擔心地看了秦淵一眼。
“妹妹你過來,不需要去求那些廢物,我自己就能治好父親的病。”
秦淵正色道。
“呵……”
眾醫(yī)師聽了,紛紛不屑地笑了起來。
“就你?一個愣頭小子,還會治???別在這里吹牛了!”
“就是,別耽誤了病人的病情,到時候你們后悔都來不及!”
秦淵不再理會他們,走到父親的病床前,開始為父親診治。
“哥,真的能行嗎?”
秦佳宜擔憂地問道。
“放心吧,妹妹,我在監(jiān)獄里可不是白待的?!?/p>
秦淵安慰道。
秦淵將手按在父親秦正的胸口,體內(nèi)真元緩緩渡入。
只見父親那蒼白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了血色。
這神奇的一幕,讓在場的醫(yī)生們都看呆了。
他們瞪大了眼睛,無法理解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有輸血,沒有使用任何常規(guī)的醫(yī)療手段,病人怎么能如此迅速地回復氣血?
接著,秦淵取出七枚銀針,神情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