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diǎn),竟和我有些像。
哪怕他坐擁萬貫家財,我想,他也寧愿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吧?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顧時序冷硬的聲音:“葉昭昭,過來?!?/p>
我回頭,他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
沈宴州聽見聲音,也緩緩回過頭。
顧時序臉色陰沉得厲害,目光像淬了冰,直直落在我和沈宴州之間。
然后,他徑直往我這邊走來,在我身邊停住。
顧時序拉住我的手,將我往他這邊帶。
顧時序望向沈宴州,語氣帶著一抹微妙的敵意:“舅舅,以后咱們也算是正經(jīng)親戚了。沈家和顧家如果能合作,那才是親上加親,您說呢?”
這話里的提醒再明顯不過。
既點(diǎn)了沈宴州的輩分,又不忘抬出合作,很符合顧時序商人利益至上的作風(fēng)。
沈宴州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我向來不喜歡在私人場合談公事?!?/p>
說完,他瞥了我一眼,意有所指,“這點(diǎn),你太太應(yīng)該清楚?!?/p>
我心頭一跳,臉頰瞬間漲紅,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他這話,聽著倒像是我和他有多熟似的。
他明明說過,不會把我的秘密說出去!
顧時序又不傻,自然聽出了他的意思,臉色瞬間陰沉至極。
沈宴州沒再看我們,抬步離開。
經(jīng)過我身邊時,他的手指似乎不經(jīng)意地擦過我的手背,微涼的觸感像電流,讓我猛地繃緊了神經(jīng)。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月色里,顧時序才松開我的手,眉頭緊皺,陰郁地問:“他剛才那話什么意思?這大晚上的,你跑到這里,跟他在說些什么?”
我冷冷道:“沈宴州是什么身份?他連你都瞧不上,還能瞧上我?你覺得,我們能談什么?”
顧時序盯著我看了幾秒,眼神里的懷疑漸漸淡了。
也是,他大概也覺得,剛才那話,不過是沈宴州隨口一句挑釁罷了。
畢竟,以我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沈宴州那樣的人物有什么交集。
顧時序帶我回去跟外公打了個招呼,便準(zhǔn)備離開了。
臨走時,外公叫住他,一字一句道:“你小子給我記著,回去趕緊把什么小三小四的都給處理好了!孩子是你的,你要負(fù)責(zé)。但那些不檢點(diǎn)的女人,別想讓她們進(jìn)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