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晚上臨時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所以忘記了?!?/p>
我只能一個勁兒的道歉。
副導演道:“幸虧投資商那邊沒怪罪,否則,您這部劇,說不定都沒那么容易開拍了!”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望著黑下來的手機屏幕,想到剛才副導演的話,更應該跟沈宴州解釋一下才是。
畢竟,我不是故意爽約的。
可我沒有他的手機號,只有微信。
猶豫了很久,我給他打了微信語音。
可惜,他沒接。
我也沒好意思再繼續(xù)打下去。
因為太晚了。
或許,他睡了。
明天他看到,會回我吧?
……
這一晚上,我輾轉反側。
朵朵的事讓我根本無法入睡。
該想什么辦法去做親子鑒定呢?
有親子鑒定的情況下,顧時序都不一定能把朵朵還給我,更別說毫無證據(jù)就找他要孩子了!
翌日,我熬著黑眼圈起床。
手機干干凈凈,沈宴州并沒有回消息給我。
是生氣了嗎?
我只好給他發(fā)了個信息,態(tài)度誠懇:“小舅舅,很抱歉。昨天朵朵在幼兒園食物中毒,事發(fā)突然,我只顧著朵朵,忘記了應酬的事。改日一定當面跟您賠罪。”
我等了二十分鐘,可這條道歉信息依舊石沉大海。
我沒精力想別的,再次去了市一院。
朵朵果然已經轉院了。
哪怕我有記者身份,也沒辦法打聽到她究竟轉到了哪家醫(yī)院?
就在我急的準備去顧氏莊園找顧時序時,這男人竟然給我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