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要溜走,下一秒就被沈淮野重新抓回面前,整個人被抵在墻壁,看起來像是被他圈在懷里。
沈淮野收緊手臂,兩個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我都忍了多少天了,難道想讓你老公出家當和尚?”
因為那天跟沈淮野做完那種事,安恬渾身都是軟的,為了不影響后面的排練,這段時間她都不讓沈淮野碰。
算起來沈淮野已經(jīng)禁欲了將近半個月。
沈淮野時隔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開葷,正食髓知味,結(jié)果剛嘗到甜頭就被迫守男德。
這種感覺就像饑餓的野獸看見鮮美的嫩肉放在嘴邊卻不能吃一樣難熬。
安恬頭皮發(fā)麻,“我,我明天還要早起呢?!?/p>
沈淮野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熾熱的暗光,嗓音低沉而危險,“就做一次?!?/p>
不等安恬開口,就被沈淮野吻住了嘴唇,開始攻略城池。
安恬腦袋逐漸發(fā)昏,整個人被沈淮野騰空抱起,放到了床上。
沈淮野說是一次,卻沒說一次是多久。
等安恬反應過來上當?shù)臅r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她在心里崩潰地想,以后再也不能相信沈淮野的話!
要不是想到安恬第二天要出門,沈淮野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
最后還是舍不得她太累,把人抱去洗澡,然后摟著睡覺。
第二天安恬出發(fā),沈淮野和沈京晨在門口目送她離開。
沈淮野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臉頰,眼里是隱忍的情緒,“到了給我發(fā)條信息。”
安恬嘴角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知道了?!?/p>
她又跟沈京晨說了幾句話,讓他好好上學,到時候回來給他帶禮物,這才上車離開。
當天下午,安恬一行人到了天津,作為離北京最近的直轄市,這里作為中芭巡演的第一站。
晚上開始正式排練,中午眾人先到酒店休息。
安恬放下行李,她躺在床上,給沈淮野發(fā)了條信息,說自已已經(jīng)到了。
短信剛發(fā)出去沒多久,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安恬嘴角甜蜜地勾起,接起電話。
沈淮野磁性慵懶的嗓音在對面響起,“到了?”
安恬嗯了一聲,“剛到酒店?!?/p>
沈淮野像是隨口一問,“一個人住?”
安恬笑著說:“想什么呢,巡演這么多人,一人一個房間得花多少錢,我跟另外兩個女孩子一起住?!?/p>
安恬作為首席已經(jīng)算是很好待遇,別的舞者都是四五個人擠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