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沈淮野手里接過玫瑰,抬頭看向他,“你這么確信我會贏?”
沈淮野白皙指節(jié)在方向盤上輕敲,“你準備了這么久,要是還不贏,不是天理難容?”
外人不清楚,但沈淮野知道,那半個月安恬幾乎都泡在舞蹈房里練舞,每天都是深夜才回房間。
安恬以為沈淮野睡了,其實她每次輕手輕腳回到房間時,沈淮野都醒著。
只不過沒有拆穿她而已。
沈淮野這么一說,安恬才想起什么,指尖在柔軟的花瓣上輕撥,“說起來我還沒謝你讓助理給我送的芭蕾舞裙呢?!?/p>
要不是沈淮野及時給她送來了新的芭蕾舞裙,她今天肯定沒辦法順利上臺。
安恬有些好奇地問:“不過你怎么在那么短時間里給我弄到的芭蕾舞服?”
就算沈淮野臨時讓助理去商場買,肯定也趕不上了。
沈淮野慵懶地靠在座椅上,語調端得散漫,“我認識的一位手工大師店里正好有現(xiàn)成的芭蕾舞裙,他的店離中芭不遠,所以我就讓柯翰過去取了。”
難怪沈淮野能那么及時送過來。
一想到沈淮野為了這件芭蕾舞裙說不定花了不少錢,她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啦。”
沈淮野揶揄道:“難得能聽見安大小姐說一聲謝謝?!?/p>
看在今天沈淮野幫了她的份上,安恬不跟他計較,她彎腰剛要把花放到腳邊,一不小心碰到腳踝,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嘶——”
看著安恬擰起的眉頭,沈淮野瞥了一眼,“怎么了?”
安恬吃痛地揉捏著腳踝,“沒事,就是今天跳舞的時候太用力了,有點肌肉代償。”
沈淮野嘖了一聲,“那么拼命干什么?”
安恬撇著嘴,“我不能讓人看不起?!?/p>
本來因為安家破產,加上謝斯南婚前出軌,已經很多人在看她笑話。
要是她再回不了中芭,以后更加抬不起頭。
沈淮野語氣輕描淡寫,“就算你回不了中芭,我也養(yǎng)得起你,至于這么拼?”
“那不一樣?!卑蔡衤曇舻拖聛?,“而且我總不能一直靠你吧?”
而且兩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離婚了,到時候她什么工作都沒有,連保障生活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