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笑了笑,伸手輕輕摸了摸張芳菲的臉頰,溫柔地為她擦去臉上的眼淚:“放心吧,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可是張芳菲卻一點也沒平靜下來,反而直接撲進關山的懷里哭了起來。
“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嗚嗚嗚……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嗚嗚嗚……”
關山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好說歹說,安慰了半天才終于讓她冷靜下來。
不過他心里倒是有些得意。以前他幾乎沒有機會與女生這樣親近,連普通的戀愛都是奢望。但自從來到這個島之后,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經常惹得女孩子哭哭啼啼,還動不動地投懷送抱,甚至張芳菲還主動獻身,讓他順利擺脫了處男的身份。
作為一個生理和心理都很正常的男人,他自然會小小地得意一番。
“好了,別哭了。島上這么多危險,我們還是趕緊去找其他人吧。”
張芳菲一邊抽泣一邊吸了吸鼻子,輕輕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隨后,關山拉著張芳菲,沿著淡水湖的上游河道朝著森林走去。
但兩人完全沒有察覺的是,在他們離開淡水湖不久,一個纖細苗條且全身未著寸縷的女子竟然突然從獅熊身后的樹叢中鉆了出來。
她背著一把木弓,手里拿著一捆木箭。從身材上看,也相當曼妙玲瓏,該豐滿的豐滿,該挺翹的挺翹,即便與劉承雨、程靜珠幾人相比也毫不遜色。
尤其是那細膩雪白的肌膚,粉嫩誘人的果實,還有稀疏柔軟的體毛,更加顯示出她正處在最妙齡的階段。
只不過,她額頭前參差不齊的劉海幾乎完全擋住了她的臉,讓人根本看不清她的真實模樣。唯獨露出的一只左眼,竟然透出了一種和她年齡完全不相符的冷厲與殺氣。
她靜靜地走到獅熊的尸體旁,蹲了下來,掀開它脖子上的皮毛,仔細查看了一下致命的傷口。
“呵,有意思……這次看來真是發(fā)現(xiàn)了個好苗子……”
與此同時,劉承雨一行六人在離開瀑布之后,一直沿著河流往下游走。
在隊伍失去了關山這個主力后,劉承雨自然而然地承擔起保護眾人的責任。
說實話,劉承雨剛來到島上的時候,對于野外求生幾乎什么也不懂。不過幸好關山提前有過預料,擔心會出現(xiàn)這樣的意外情況,所以在沙灘那幾天,特意給她傳授了一些野外生存的技能。
比如她學會了如何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用石頭磨制出簡易的刀子;學會了如何通過環(huán)境的蛛絲馬跡,判斷附近有沒有野獸;也學會了在食物匱乏時,如何利用植物的根莖來果腹解渴。
不過,幾個女人的運氣倒也不壞,斷斷續(xù)續(xù)地走了整整一夜,竟然也沒遇上什么危險。
此時,丁歡顏終于忍不住說道:“劉姐姐……這條河到底會通往哪里啊……怎么感覺沒個盡頭啊……”
“對啊……咱們都走了七八個小時了,這河流怎么還看不到盡頭?!背天o珠的眼神中也透著濃濃的不安。
劉承雨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心里同樣感到焦慮。
只見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別著急,應該快了。畢竟我們是徒步,而且很多地方需要繞路,自然耗時更多。”
然而,她這句話剛說完,隊伍后面的關幸妮便毫不合時宜地冷笑一聲道:“呵……應該?我看我們根本就不該再往前走了。過了這么久,就算真能找到盡頭,又能怎樣?關山恐怕早就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