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不過,在各大熱搜新聞上留言評論道。
【臭不要臉的渣男賤女,人前人模人樣,人后簡直豬狗不如!】
【兩個畜生!就應(yīng)該一起下地獄!】
頃刻,我的評論被攻陷。
許歡妤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陸林深率先開口:「沂南哥,你和小遠(yuǎn)惹歡妤生氣了就該好好認(rèn)錯呀,你在評論區(qū)罵人,真的很丟人?!?/p>
「別跟他廢話!林沂南。」
她語氣里的嫌惡像冰錐,「帶著個賤種死哪兒去了?你他媽真是膽子肥了,敢在評論區(qū)罵人!想靠輿論爭寵訛錢是嗎?」
「小遠(yuǎn)死了!」我猩紅著眼吼道,「你沒資格提他!」
她像是聽見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
「騙術(shù)升級了是吧,你以為用死就能威脅我了嗎?」
「給你們父子兩改過自新的機會你還不珍惜,就別怪我無情了!」
我還沒聽懂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法院的傳票就送到了我的手機上。
許歡妤把這些年的生活消費都做成了賬單,起訴我歸還。
大到兒子的住院費和藥費,小到他的奶粉和學(xué)費,加起來五百萬。
2、
心臟被狠狠刺痛,摸著口袋里僅剩的幾張鈔票。
我扯著干澀的喉嚨,放下所有尊嚴(yán),絕望開口: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打擾你們了,給我兩千塊好好安葬小遠(yuǎn),我一定消失得遠(yuǎn)遠(yuǎn)的。」
許歡妤聲音刺耳:「死性不改!那個智障要是真死了,我正好省心!」
「休想從我這騙到一分錢!」她丟下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不論我再打多少電話,都被拉黑了。
我跌坐在地上,抱著兒子尸體哭到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