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喝不了那么多酒,下次別喝了吧。”
前兩天她跟孫家恒談起那十萬塊,他沒有為難她,讓她不用還。但許蓁堅(jiān)持寫了借條給她,她會在兩年內(nèi)連本帶息地還清。
她不想欠他。
孫家恒支起腦袋,眼睛亮得出奇,他沒喝那杯茶,一直處于暈沉的狀態(tài)。
良久,他握著許蓁的手,低聲道:“蓁蓁,我錯了。”
他的手心燥熱,許蓁不自覺地收了收,但孫家恒沒有放手。
“我聽你的,我去醫(yī)院做檢查,我會配合醫(yī)生,我也……”他頓了頓,聲音有一種酒后的沙啞感?!拔乙矔憻捝眢w?!?/p>
這句話一出,許蓁有點(diǎn)耳熱,連忙道:“家恒,我不是這個(gè)原因,我其實(shí)……”
“這不是你的問題。我以前自尊心強(qiáng),不愿談起這件事,但我知道,是我讓你過得不舒服?!?/p>
“其實(shí)第一次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蓁蓁,別離開我,求你?!?/p>
外面的雨漸漸停了,夜色靜然,屋子里也很靜。
許蓁的眉睫顫動幾下,最終她收回了手,輕聲道:“家恒,我們回不去了?!?/p>
“為什么?”他低聲問道。
孫家恒逐漸靠近她,雙手捧起她的臉,呼吸漸漸環(huán)繞著許蓁。
酒味濃烈,許蓁聞了幾下,太陽穴隱隱作痛,頭開始暈了。
他繞到許蓁的耳后,輕輕吻著,許蓁被激起一陣戰(zhàn)栗。
孫家恒輕撫她的后背,吻漸漸往下,膩白的脖頸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香氣。
許蓁突然想起前幾天池毅跟她zuoai時(shí)的場景,后來每次在講臺上講課時(shí)她總會神游,那種刺激感無異于背德。
就像此時(shí),她名義上是孫家恒的女朋友,卻被別的男人操了一次又一次。
下面突然流出了水。
許蓁用力推開他,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家恒,我們結(jié)束了。以后請你別再來找我,我?guī)湍憬熊?,送你回家。?/p>
身后沒人回她,孫家恒抵不過酒意,昏睡過去了。
許蓁輕微皺眉,還是幫他蓋上毯子。
寂靜的夜里,忽而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許蓁手一抖,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