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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墨接過,握著我的腳踝,一邊戴一邊說:“姐姐,這個喜不喜歡?”
只聽咔的一聲,足鈴漸漸收緊,居然一絲縫隙都沒留,緊緊貼在我的腳踝處。
我瞪大了眼睛。
這家伙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江子墨拿著足鈴,緩緩靠近我,“姐姐,咱們有的是時間,我會好好陪你玩玩兒?!?/p>
那晚,我腳踝上的鈴鐺一直響個不停。
后來我才知道,江子墨能改變身形是學(xué)了苗族的一種禁術(shù),類似于縮骨功。
少年模樣的他,只有一成的功力。
恢復(fù)后……
我只能說他不是人。
自那之后,江子墨天天給我上課。
從早到晚。
腳踝處的鈴鐺響的我都快要瘋掉了。
他卻還一個勁兒在我耳邊嘀喃,“姐姐,我說了,無論你跑到哪兒,我都會將你抓回來。”
我都無語死了。
雖說江子墨待我不錯,他也很對我胃口。
但不好意思,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還得回京城跟許之舟離婚,還想著拿走他所有的財產(chǎn)。
那可是一大筆錢啊。
誰會跟錢過不去?
又一次逃跑失敗后,江子墨怒了。
他掐著我的脖子,神情冰冷,“你就這么想回去?”
我直直的與他對視,坦然回道:“是?!?/p>
我本不想跟江子墨對著干,作為一個女人,我并沒有什么骨氣可言。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
但我心太累了,不想跟他繼續(xù)周旋。
怕再這樣下去,會彌足深陷,無法自拔。
只不過我貌似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