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簾的,是大紅色的婚房。
他和我都穿著中式的喜服。
眼前的少年身量極高,身形跟普通男人一樣。
就連那張讓人驚艷的臉都越發(fā)成熟迷人。
我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他二話不說,便動手解我的衣服。
我想動,卻發(fā)現(xiàn)身體軟綿綿的,一絲力氣都沒有。
我蹙起眉頭,心道:難不成我在夢里跟江子墨結婚了?
似是不滿意我走神,江子墨撫住我的側臉,一點點親吻著我,霸道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p>
他的動作很溫柔,但態(tài)度卻十分強硬。
我有些惱,想反抗。
卻悲催的發(fā)現(xiàn)我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像個軟泥一樣的任他親著。
別說,這家伙的吻技還可以。
然后,我就醒了。
一睜眼,就看到了夢中的那張臉。
江子墨眨了眨眼,面露不解,“姐……姐姐,怎么了?”
我挑眉看他,然后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看到他耳根爆紅,這才滿意。
我看著他蔥白如玉的手指,開玩笑道:“你是不是給我下了蠱?”
江子墨那長長的眼睫毛微顫,輕聲道:“我不會蠱,姐姐……可以放開我嗎?”
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跟夢里霸道的他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我又蠢蠢欲動了。
“你不會蠱?。俊蔽乙е亩?,“你沒下蠱,我怎么被你迷的魂不守舍的?”
說完,江子墨一點點紅了臉。
我看的心情愉悅,大發(fā)善心讓他去洗漱。
等他進了浴室,我才拿過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八點了。
而許之舟父子倆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
我無所謂的撇撇嘴。
打算帶他江子墨買幾身衣服,順便在云南好好轉轉。
畢竟跟許之舟在一起十年,他從來沒有帶我出來旅游過。
結婚后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