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脊繃緊,一字一字咬牙切齒:“陸見深,你想說什么?”
“你心知肚明,”陸見深薄唇勾起,冷沉出聲:“我不動你,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南行知,你最好別惹怒我,也別動林鹿?!?/p>
這是威脅。
既然他跟南行知溝通不了,那就只能威脅。
“見深,原來你這個人不是沒感情,只不過,你的感情從來沒給過阿溪,”南行知握著手機的手指,驀地收緊:“你不想我動她,也行,你來阿溪的生日宴啊,見深,朋友一場,你不想親自來送她最后一程嗎?”
他說的是送南云溪最后一程。
南云溪死了。
但南行知并沒有對外公開,反而大張旗鼓的籌備南云溪的生日宴。
沒人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沒空?!标懸娚罹芙^。
南行知想做什么,他沒興趣。
“你真的沒空,還是不想來?”南行知笑容猙獰,“但如果我給你說,林小姐也來呢,哦,我忘了跟你說,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林小姐其實就是你”
陸見深打斷他:“南行知,你是不是把我的警告當耳旁風?你敢動林鹿,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南行知緊攥著手機。
陸見深越在乎林鹿,他就越興奮。
他突然很期待,要是陸見深知道林鹿就是他前妻,不知道他會怎么想。
“是嗎?同樣,你不想我動她,就來阿溪的生日宴,”南行知說,“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見深,你不來,這份大禮我怎么送得出手?”
他說完,陸見深沒給任何回應。
陸見深把電話掛斷了。
南行知倒無所謂,他知道,只要林鹿來,陸見深就一定會來。
打完電話,南行知繼續(xù)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