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民警徑直走上舞臺,蘇晴的男友也被一起帶走了。
看來陳燃早就報了警。
蘇晴被攙扶著離開時,回頭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寫滿了絕望和不甘。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被帶走,心里一片平靜。
第二天一早,學(xué)校的公告就貼了出來。
蘇晴學(xué)籍被撤銷,學(xué)位被取消,學(xué)校向所有受害者公開道歉。
我的保研名額和所有榮譽(yù)全部恢復(fù),被冤枉的老師也終于被洗清了污名。
更重要的是,學(xué)校給了我一筆補(bǔ)償金。
我第一時間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未未!”媽媽的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激動,“醫(yī)生剛剛說,你爸爸的情況好轉(zhuǎn)了!他挺過來了!”
電話里傳來媽媽的哭聲,但這次是喜悅的眼淚。
我握著手機(jī),慢慢蹲在地上。
幾個月來壓抑的情緒終于爆發(fā),眼淚決堤而出。
爸爸沒事了。
我終于為自己以及那些被蘇晴造謠的女生們討回了公道。
幸好,我堅持了下來。
10
一個月后,蘇晴的律師給我打電話。
“林小姐,我的當(dāng)事人想見您一面?!?/p>
我握著手機(jī),沉默了很久。
“好。”
看守所的會面室里,我見到了她。
蘇晴卸掉了所有的偽裝,穿著灰色囚服,整個人瘦得脫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