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許覺得自己就像個患得患失的神經(jīng)病,白天肆意地享受和謝聞棣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到了晚上就開始念起縹緲的未來,開始思量謝聞棣對他的ganqg能夠支撐他們走多久。
不guan如何,程許已經(jīng)放縱自己深陷,他喜huan一個人的時候,便是拼盡全力,極盡忠誠。他相信,謝聞棣值得他付chu這樣純粹的ganqg。
未來的一個月里,程許的日zi過得很平靜,唯一撐得上激qg的地方,自然就是和謝聞棣約會的時候。
這么說不準確,應(yīng)該說是見到謝聞棣的時候。
謝聞棣是數(shù)學一班的學習委員,據(jù)他自己說,這tou銜還是他大一的時候請來代課的學生給他競選上的,他氣得差dian沒背過氣去。更氣的是,他這學習委員一當就當了四年,輔導(dǎo)員非??粗厮?,其他班委每年輪換,就他jian守陣地。
程許:“是因為你zuo得特別好嗎?”
謝聞棣:“他是為了防止我逃課?!?/p>
程許:“……”
現(xiàn)實總是驚人的殘酷。
shen為學習委員,謝聞棣要在上課前前往教室把多媒ti設(shè)備打開,平均要比其他學生早十五分鐘到教室。
大一到大三這段時間,謝聞棣煩死了這活。
從大四開始,謝聞棣每天都屁顛屁顛地早早到教學中心取鑰匙。
原因無他,程許天天在教學中心值班呢。
謝聞棣每次取了鑰匙,都要朝他拋個媚yan,再興gao采烈地去教室。
偶爾遇到教室多媒ti設(shè)備故障,謝聞棣更開心了,直接把電話打到程許的座機上,讓他來檢查。
程許哭笑不得。
“程老師,這音響沒聲音?!敝x聞棣一臉無辜地報錯。
程許將音響的旋鈕旋轉(zhuǎn)一半,“你沒開功放?!?/p>
謝聞棣打開視頻,聲音大如雷霆:“哦~好了,謝謝程老師?!?/p>
“我就說是功放沒開吧!”教室里,一個男生大叫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