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劃過她的眉眼,仿佛在描繪著記憶中的模樣,“你大半夜的見我,還帶著斗笠,最后被我一把扯開!”
上官婉兒的臉頰泛起紅暈,伸手輕輕捶打他的胸膛:“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說這些?!?/p>
話雖如此,眼中卻滿是欣喜與羞澀。
林臻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就是想讓你知道,雖然我們在那之前從沒見過,但我卻對你一直心馳神往?!彼哪抗馍钋槎鴮Wⅲ屔瞎偻駜簬缀跻聊缙渲?。
兩人在溫柔的情話與親密的互動(dòng)中,忘卻了時(shí)間的流逝。直到窗外的月光漸漸西斜,上官婉兒累得癱軟在林臻懷中,嬌嗔道:“都怪你,明日怕是起不來了?!?/p>
林臻將她摟得更緊,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日不日的再說,睡吧?!?/p>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進(jìn)房間,林臻枕著手臂望著懷中沉睡的上官婉兒。
她烏發(fā)如瀑鋪在枕上,昨夜歡愛留下的紅痕在雪白肌膚上格外醒目。
他俯身輕吻她微張的唇,換來一聲慵懶的嚶嚀。
“嚶嚀~”
“該起了?!彼N著她耳畔低語,手掌不安分地探向腰間,卻被她困倦地拍開。
“夫君~別鬧了,你還要進(jìn)宮呢……”
兩人起身洗漱,上官婉兒精心梳妝打扮,淡粉色的胭脂為她增添了幾分艷麗。
林臻站在一旁,目光始終未曾離開過她,眼中滿是欣賞與愛意。
因?yàn)榱终鹣刹辉?,所以林臻每天都要來上朝?/p>
社稷無小事,尤其是這樣的泱泱大國,每天需要處理的事件數(shù)不勝數(shù)。
慕容嫣的鳳案上的奏折每天都壘得和小山一樣高,她卻樂此不疲地一本一本批閱。
早朝從早上持續(xù)到上午,一連三個(gè)小時(shí)才結(jié)束。
林臻餓的前胸貼后背。
他跟著慕容嫣來到宮中偏殿,就見司馬椿蕾正用銀匙舀著燕窩粥,雪琪跪坐在旁替她整理袖口。
進(jìn)了門,慕容嫣脫掉外袍,露出的短款鳳袍以金線繡著展翅欲飛的鳳凰,及膝的下擺露出裹著白色鮫綃的小腿,珍珠綴成的流蘇隨著動(dòng)作在腳踝輕晃。
“夫君,快坐。”她抬眼看到林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示意宮女添碗筷。
林臻在她們對面坐下,目光在慕容嫣身上打轉(zhuǎn):“你的鳳袍怎么這么短?”
話音未落,司馬椿蕾已夾起一碟水晶肴肉放進(jìn)他碗里:“陛下說開春了穿著輕便,前日還特意讓尚衣局改制了五套呢?!?/p>
慕容嫣用帕子擦了擦嘴角,鳳目含嗔:“就你話多?!?/p>
“我覺得這樣蠻好的?!绷终橥蝗簧焓治兆∧饺萱谭旁谧腊干系氖?,拇指摩挲著她掌心的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