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把花摘下去,浣碧還有些不情愿:“夫君!這花多漂亮啊,快戴上!”
“算了吧,哪有大男人戴花的?”
“這是貴族公子的禮儀,一般人想戴還戴不上呢。”
浣碧倔強(qiáng)地再次將花別好,然后美滋滋的對晴雯說:“晴雯,你看還缺點什么?”
“嗯今天下雪,要不把油紙傘也帶上吧!”
“對對對,我去拿傘!”
“哎呦我滴媽啊。”
林臻都快瘋了,見浣碧出去拿傘,晴雯又沒看著自己,連忙跑了出去。
“誒誒誒!夫君!”晴雯發(fā)現(xiàn)后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在后面喊,最后一跺腳,“討厭的夫君!哎呀!”
晴雯捂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眉頭一皺,滿臉慈愛地說道:“臭小子,又踢我!”
這完全是心理作用。
才三個月哪來踢人的一說?
林臻一路小跑著去找侯春,就見這小子站在妹妹的廂房門口唉聲嘆氣的,臉上有著說不出的難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
林臻記得好像但凡是女兒出嫁,父親都要哭上一鼻子。
他也不知道因為什么,可能以后有了女兒就知道了吧。
“猴子?!?/p>
“世子?!?/p>
侯春見到林臻立刻換了副表情,不過沒堅持幾秒便又暗淡下去。
林臻問道:“怎么了?妹妹嫁人,你這當(dāng)哥哥得舍不得?”
“那倒不是,說實話,這段時間蘆小公爺對玲兒挺好的?!?/p>
“那你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p>
“世子,您不知道,今天是玲兒和蘆小公爺大婚,昨天胖爺非要拉著蘆小公爺去教坊司,還說什么少年人最后的狂歡!唉,我真真是擔(dān)心,這以后結(jié)了婚蘆小公爺還這副德行?!?/p>
林臻還真沒當(dāng)回事。
男人嫖妓,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又不違法,還能為大乾創(chuàng)造gdp,一舉兩得啊。
“猴子,你總不能因為你不去妓院,所以就不讓別人去吧?蘆德豪去教坊司,也不犯法啊?!?/p>
“是不犯法,可是我擔(dān)心他染上什么毛病再傳染給玲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