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jīng)是第十個了,顧南山看著都心疼。
顧云霆砸來砸去,最后癱坐在桌子邊,偷偷抹了抹眼角。
好死不死,她老伴正好走進(jìn)來,看著滿地的碎片大喊道:“你個老鬼,是不是不想過了??!摔這么多花瓶,你有錢燒的呀你!”
顧云霆本來就在氣頭上:“你婦道人家懂個鳥?。繚L出去!”
“哎呦,你還挺來勁!我告訴你,這些花瓶都是我從娘家?guī)砹?,你摔幾個就賠我?guī)讉€!”
“滾!”越提錢顧云霆越是惱怒,瞪著猩紅的眼睛仿佛要吃人似的。
“母親,您少說兩句吧?!鳖櫛背揭哺鴦裎?。
老伴這下不敢言語了,嘟嘟囔囔地離開現(xiàn)場:“哭哭哭!哭你親娘舅啊!”
“我”顧云霆打死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老伴用這句話回懟,“北辰,你娘太過分了!老夫非休了她不可!”
“老爺?!?/p>
顧云霆指著他大罵道:“閉嘴!顧南山,賭場的事情一直都是你在負(fù)責(zé),現(xiàn)在數(shù)百萬兩的銀子丟了,你該當(dāng)何罪!”
“老奴知罪。”顧南山跪了下去,低著頭神情驀然。
顧北辰雖然也很氣憤,但是他知道,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怪顧南山,而是林臻!
“父親,這件事不怪南山,是林臻太過狡猾,提前將財寶搬走了?!?/p>
“他為什么會知道地下錢莊的事情?說!說不出來,這件事情你們倆要負(fù)全責(zé)!”
“我”顧北辰也不知道應(yīng)該懷疑誰。
但他敢肯定不是顧南山。
這時,顧南山忽然抬起三角眼,瞳孔深邃地說道:“敢問老爺,酒樓地窖里的財寶,林臻是怎么知道的?”
“你問我,我t哪知道?”
顧北辰好像明白過來什么。
“先生,你的意思是知道酒樓財寶和告訴林臻有地下錢莊的,是同一個人?”
“非也。知道酒樓財寶的人都已經(jīng)被老奴殺掉了,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林臻又是怎么知道地下錢莊的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是張儷!”顧南山的眼睛變得無比銳利:“肯定是她!她以前是賭場的掌柜,與酒樓掌柜有往來很是平常,萬一酒樓掌柜看上了她,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