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的心臟狂跳著,幾乎要沖破胸腔。
她知道,這“乖乖聽話”意味著什么。
是放棄所有的抵抗,交出所有的主動權,將自己徹底置于他意志的擺布之下,接受他的沖刺與羞辱。
她看著林臻那雙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目光,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混合著一種絕望的無力感涌上心頭。
她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喉頭像堵著一團硬物。
最終還是用力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長長的睫毛上沾染了一層更濃的水汽。
她極其緩慢、沉重地點了一下頭,動作輕微,卻像是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
臉頰的緋紅更深了,連小巧的耳垂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紅暈,從齒縫里擠出一個字:“懂。”
看到她終于點頭,林臻臉上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明顯加深了,帶著一種滿足的意味。
他不再看她,從容地轉身,幾步便走到了那張靠墻的單人硬木床榻邊。
他伸出手,姿態(tài)優(yōu)雅甚至帶著幾分閑適地拂了拂那素色布墊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然后坦然地在床沿坐下。
燭光將他倚坐床邊的身影投射得高大而極具壓迫感。
他并未立刻開口,只是微微側過頭,目光再次落在僵立在門口的夏竹身上。
那目光無聲地審視了她片刻,像是在欣賞一幅即將完成某種儀式的畫面。
終于,他動了。
修長的手指朝著床前那片冰冷的地磚,如同召喚最低等的仆從,微微勾了勾。
動作隨意而輕佻,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近乎命令的語氣:
“爬過來?!?/p>
“爬過來”三個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錐,狠狠扎進夏竹的耳朵,瞬間引爆了她所有勉強壓抑的情緒!
一股前所未有的、濃烈的、幾乎要將她靈魂都腐蝕殆盡的羞辱感轟然沖上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