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端起茶盞,忽然瞥見麝月胸前的衣帶松了些,露出細瘦的鎖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脯。
比起自己的豐滿,這丫頭還像個未熟的青桃,勝在玲瓏可愛。
“你這小妮子?!彼鋈惠p笑,“身材倒是越來越好,再過兩年,怕是夫君都該睡不著覺了?!?/p>
麝月的臉頓時紅透,手中的茶盞差點打翻:“陛下說笑了,奴婢哪有奴婢不敢”
“好了,去門口守著吧?!蹦饺萱虛]了揮手。
忽然想起林臻曾說,麝月的腰比她的手腕粗不了多少。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該說不說,以前和嬛嬛在一起兩人無話不談,自然也看過彼此的身體,但是麝月從來沒有僭越過,自然也就不知道。
如此看來,晚上還真該好好逗逗她呢。
“無舌,叫陳墨在前殿跪候,朕這就過去?!?/p>
無舌在廊門外答應一聲。
很快,慕容嫣換了身舒服的鳳袍,來到養(yǎng)心殿,最終在鳳椅上坐下。
看著跪在地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陳墨,說道:“陳愛卿平身吧。”
“謝陛下?。 ?/p>
陳墨站起來,低著頭不敢去看慕容嫣。
他只是個從七品的小吏,在這四九城里連芝麻綠豆都算不上,如今卻能得到皇帝的親自召見,可見是有什么事情,必須得由皇帝親口說不可。
他心里是清楚的,但是他不敢問,更不敢直視慕容嫣的盛世容顏。
慕容嫣坐在鳳椅上,表情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知道朕為什么叫你來么?”
“回陛下,微臣不知?!?/p>
“呵呵呵呵,陳愛卿可是不老實啊?!?/p>
陳墨即便心里知道些,也不敢直接說。
面對慕容嫣相當于威脅的話,他只能回答:“陛下,臣惶恐,臣對陛下可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這樣的話慕容嫣每天都得聽好幾天,耳朵都聽的起繭子了。
她煩躁的擺擺手:“行了吧,說說戰(zhàn)地記者的事情?!?/p>
說到這,她伸出的手指指著他腦門,神色凝重的道:“給朕好好的說,要是敢摻水,朕要你腦袋!”
“微臣遵旨!”陳墨起身,注意到慕容嫣今日海棠紅的妝面,眉間朱砂痣艷如滴血。
“回陛下,戰(zhàn)地記者是比士兵更危險的文職,他們不佩刀劍,只拿著筆墨便隨軍去往前線,將戰(zhàn)場上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記錄下來,然后飛鴿傳書回京城,最后再由報社歸攏編撰,出版成報紙。”
“大膽!”慕容嫣一拍桌子,“你們未經(jīng)允許就擅自刊發(fā)關于軍隊的戰(zhàn)報,這成何體統(tǒng)?大乾的輿論必須要掌握在朝廷手里,怎能交給一群不懂事的書生?”
“陛下,臣知罪!但是世子在建立報社之初就說過,要保證百姓能得到第一手新聞,所以臣才招募戰(zhàn)地記者的。”
知道是林臻做的,慕容嫣怒氣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