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來到張儷這里。
沒有任何停留,林臻直奔張儷的房間,推開門,林臻對侯春說道:“讓人把藥煎了送過來就行,你自己去玩吧,今天不走了。”
“是,世子?!?/p>
侯春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林臻走進(jìn)張儷那雅致的房間內(nèi)。
別看張儷喜歡穿絳紫色的長裙,但她的日常生活卻并不奢華,房間內(nèi)只有一盆君子蘭與一套茶盞,再無別的裝潢。
美人坐在桌邊,回眸一笑,百媚生花,宛若絕美畫卷。
她沒有起身,只是對著林臻淡笑。
“世子。”
林臻走到她身邊,從背后摟住她,將下巴枕在她脖頸的間隙中,一邊聞著濃郁的發(fā)香與體香,一邊閉目享受著短暫而難得的溫存。
“以后叫夫君就好?!?/p>
“是~夫君!”張儷覺得脖子癢癢的,卻沒有抵抗,一反常態(tài)地慵懶在林臻懷中,雙手同樣握住他的大手,神情怡然,問道,“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想你了?!?/p>
“噗咯咯咯,雖然有些假,但是妾身很喜歡聽?!?/p>
“真的?!?/p>
張儷察覺出林臻今天的不同,關(guān)心地問道:“您這是怎么了?感覺很累的樣子。”
“沒怎么,就是想休息休息?!?/p>
“夫君是想和人說說話吧?”
林臻閉著眼睛,略有感慨。
“若有知音見采,不辭唱遍陽春。伯牙善鼓琴,鐘子期善聽。欲把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妾身不知道伯牙是誰,也不知道鐘子期是誰。但是妾身知道,這世間懂您的人本來就不多,但凡知道您生了什么病的,基本就是知己了。只可惜,我們都一樣,被大多數(shù)人認(rèn)為是無病呻吟?!?/p>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紅顏知己,那一定就是張儷了。
林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
賭場并不安靜,但是卻有安靜的依靠在等著他。
他換了個姿勢,將張儷橫抱起來,走向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