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似月,你一直鳩占鵲巢不肯讓出姜家大小姐的位置,所言屬實嗎?!”
“姜似月!……姜似月!……”
我腦子一片混亂,我強撐著站起拿過臺上的話筒自證,卻無人相信。
不知是誰問:
“姜似月,那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謝先生的嗎?”
我剛要開口,謝楓就冷笑一聲先行發(fā)言:
“一個野種罷了,早些年她就能為了獲獎而爬老男人的床,至于這個孩子,誰說的準呢?!?/p>
臺下一片嘩然。
后來我被人強按下手印,謝楓高舉起離婚協(xié)議:
“從此,我謝楓和姜似月再無瓜葛!”
我被趕出了謝家,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有路人看見我的臉對我一個勁兒的指指點點。
直到我哆嗦著走到一個無人的街頭,突然,我被人捂住嘴拖上車。
我嗚嗚掙扎個不停,狠狠咬了那人一口后,男人吃痛松手,接著用力打了我一巴掌:
“死婊子!要不是謝總給的多,我才懶得干這種活呢?!?/p>
“話說大哥,這女人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大哥,要不我們……”
前排的那個大哥沒回頭:
“別玩太過火,等會要做手術的?!?/p>
“得嘞!”
說著,那個男人就油膩膩地湊近我……
我奮力地反抗,卻還是被惡心了好久。
冰冷的手術臺上,我被打了藥無力地躺著,時間流逝,我清晰地感受到我腹中的小生命的離開。
暈前最后一刻,我聽見謝楓的聲音:
“一個來歷不明的野種,還是死了干凈好。”
謝楓,我好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