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日子里,無論謝婉如何討好他,他都不為所動。
可他并沒有覺得做錯了什么,他并不喜歡她,不碰她也是為了她好。
就連現(xiàn)在,他也沒覺得不同房這件事有什么錯。
他只是給不了她夫妻之間的義務(wù)生活,其他的東西還是能給的,為什么她就非要鬧著離婚。
他內(nèi)心深處并不想要離婚。
不知不覺,面前的軒尼詩被他喝了一大半,手機也在這時瘋狂響起。
是季明薇的電話,手機屏幕亮了暗,繼續(xù)重復(fù)了好幾次。
季宥齊卻沒有想要接的意思,等到季明薇不再打過來時,他直接摁了關(guān)機。
喝完最后一口酒,他又點燃了一根煙。
明滅的煙頭夾在手上,整張臉隱在黑暗里,明暗閃過的光影,就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guān)系。
也不知過了多久,醉意上了心頭,他踉蹌著起身要走。
酒吧負責(zé)人招手喊來代駕,上了車,代駕問了句。
“先生,我們是按照導(dǎo)航上的地圖走嗎?”
季宥齊迷蒙著雙眼,含糊不清地說了句。
“不是,去這個地址,把我送去我老婆那邊?!?/p>
到了謝婉的公寓,季宥齊多給了幾百代駕費,熟門熟路的上了電梯,找到門牌號。
他輕搭右手,將指紋對準了識別口。
只聽“滴”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