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嶼松有些不可置信望著自家小叔的動作。
畢竟自從柏屹寒接管港城柏氏財團后,這家伙每天忙的全國各地飛,身邊的司機、助理、就連家里的管家、傭人全都是男人。
這么多年身邊從未出現過一個異性,導致柏家長輩一度以為柏屹寒的取向有問題。
誰知這才來京城第一天,就和季家的兒媳婦牽扯上了關系。
望著自家小叔的臉,柏嶼松還是忍不住問了句:“小叔,這么多年你心里不是一直藏著一個人嗎?難道你不等她了嗎?”
柏屹寒抬眸,眼神落在柏嶼松身上:“你話有些多了?!?/p>
兩叔侄之間年齡雖然相差不多,但柏嶼松還是十分怕自己這個小叔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放棄家里在港城的勢力跑到京城來當一個閑散的外科醫(yī)生。
不過這也是柏嶼松第一次見到自家小叔會主動親近一個女人,甚至還親自把人送到醫(yī)院來照顧。
“小叔,你把人帶到醫(yī)院來,沒被拍吧,要是家里爺奶知道,那”
“沒人敢拍我。”柏屹寒眸色淺淡,望著沉沉睡去的謝婉面容依舊清冷。
他直接翻出手機給自己助理發(fā)去消息。
【查一下謝婉這五年內的所有事情?!?/p>
掛斷電話,柏屹寒直接抽出自己的手帕擦拭著謝婉額頭沁出的細汗,又吩咐護工進來給她換了身干凈清爽的衣服。
這一夜,謝婉睡得十分安穩(wěn),絲毫不知道因為她的突然失聯,季宥齊回到家沒找到人,差點要將整個京城給翻了個底朝天。
而此刻的謝婉才剛剛睜開眼,她張開嘴想要說話,卻只覺得喉嚨像冒了火一樣難受。
剛轉頭就看到坐在病床邊的男人,她定睛一看,是昨晚救她的那個人。
她直接啞著嗓音道:“先生,多謝你昨天救了我,醫(yī)藥費和誤工費多少錢,我一并算給你。”
謝婉摸索著從枕頭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機,按了幾下沒有任何反應,這才發(fā)現手機因為沒電關機了。
正犯愁,眼前的男人遞過來一根充電器,他眸色清冷,嘴里卻吐出一句冰冷的數字。
“十萬?!?/p>
“什么?十萬?”謝婉雖然不差錢,但也不會蠢到不知道醫(yī)藥費和誤工費要十萬,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手腕的百達翡麗手表是定制款,就連身上穿的西裝都是阿瑪尼的高級定制,袖口更是奢華到直接是兩枚藍寶石,這樣不差錢的主會缺她十萬?
要不是謝婉一眼認出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她差點就以為自己是遇到了騙子。
但她還是點了點頭:“好,給我一個賬號,我打到你卡里。”
“我沒有銀行卡?!卑匾俸娌桓纳难a了一句。
這下,輪到謝婉徹底起了疑心,這年頭怎么會有人沒有銀行卡。
柏屹寒卻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張開薄唇解釋:“我是港城人,剛到京城,還沒辦銀行卡。”
謝婉這才注意到眼前這個男人說話的語調確實帶著一絲口語,正要開口,就發(fā)現手機電量充滿自動開了機。
看著那許多陌生號碼的未接來電,謝婉絲毫不關心是誰打來的。
她翻出手機打開銀行app,正要轉正又想起眼前的男人沒有銀行卡,只得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