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徐薇指使來刁難我的對不對?疼死老子了!你們他媽會不會操作?!”
我抱著手臂,胃部的絞痛似乎都被眼前這出鬧劇沖淡了幾分。嘴角勾起一絲冰冷的弧度。
自從那次顧誠母親生病,他知道我家在醫(yī)院有人脈后,便覺得所有醫(yī)生都會害他
門被“砰”地一聲從里面撞開。
顧誠捂著下半身艱難跑出,他的額頭上全是冷汗,走路姿勢極其別扭。
“顧先生!我已經(jīng)解釋過很多次!你的精子活性極低,數(shù)量稀少,提取過程本身就比常人困難數(shù)倍!疼痛感加劇是正常生理反應!”
醫(yī)生的聲音壓抑著怒火,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你如果無法忍受,現(xiàn)在終止手術還來得及!沒人逼你!”
“放屁!你就是”
顧誠抬頭正撞上意味深長的目光。讓他瞬間挺直了腰桿,不愿承認自己不行。
“哼!徐薇,看什么看?”
他梗著脖子,帶著一種虛張聲勢的狠厲。
“等我的天才寶寶出生,有你跪著求我的一天!”
我懶得跟他廢話,只是目光越過他,落在手術室深處隱約可見的銀白色機械人輪廓上。
直到親眼確認那個代表著“胚胎已植入”的指示燈亮起穩(wěn)定的綠光,我才徹底放下心來。
胃藥很快起了作用。
出院遠離了那對晦氣男女后,我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想到顧誠還欠著我那一堆東西,我直接一個電話,派了四個彪形大漢直接上門“接收”。
當晚,一個陌生號碼就瘋狂地打了進來,顧誠的污言穢語傾瀉而出,罵得極其難聽。
“罵完了?”
等他那邊似乎喘不上氣暫時停頓時,我才慢悠悠地開口。
“不還東西是吧?行,明天法院傳票會送到你公司前臺?!?/p>
電話那頭瞬間死寂。幾秒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氣聲和“嘟嘟嘟”的忙音。
顧誠的工作本就是導師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