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明笑了。
原本沈徽明想說差不多就玩到這里,但索煬卻來了興致一樣,不等他開kou,已經(jīng)搖起了手里的骰zi。
就好像,對方有很多問題想要問,有很多答案想要尋找。
沈徽明樂得見他這樣,正如他自己之前說過的,心上人對自己始終不肯發(fā)問,無異于對他并不gan興趣,這種gan覺可不太妙。
他想把一切都告訴給索煬,甚至是一些私密到只有他自己才知dao的事。
之后的幾局,索煬被“運氣”欺負得很慘,明明是他有很多問題想問,結(jié)果一直輸。
又是一局,沈徽明已經(jīng)三連勝,他都不忍心了,無奈地笑了笑說:“那我就問……你想問我什么?”
索煬因為連輸了幾回,有dian憋屈,正喝酒消愁,聽沈徽明這么一問,本來想讓對方不用遷就自己,但轉(zhuǎn)念一想,沒必要那么計較。
“我問最后一個問題?!彼鳠媲耙呀?jīng)空了三個杯zi四個酒瓶,喝得不少了,“周末生日那天,你掉在我這里的袖扣,是不是故意放j去的?”
沈徽明笑了:“你還記得那個袖扣?”
“是你故意的吧?”索煬其實不僅記得,還很在意。
如果不是因為這枚袖扣,他跟沈徽明或許不會有后來的見面,那么他們倆的故事很可能就會結(jié)束在那天。
沈徽明喝了kou酒,輕笑著說:“如果我說是,會不會影響你對我的判斷?”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索煬托著xia巴笑著看他。
“不會?!彼鳠f,“但你如果說不是,那就會了?!?/p>
其實這件事再明顯不過,他之所以一定要問chu來,就是想知dao沈徽明會不會為了維護那所謂的“aiqg宿命論”而欺騙他。
好在,沈徽明不僅聰明,還很適時地磊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