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銀月爬上枝頭,肅殺之氣,凝如冰霜。
肖云行高大身影緩緩踱入屋內(nèi),好像一只踏入囚籠的猛虎,輕蔑的看著屋中三人,
“三個(gè)一起上吧,”
他趕蒼蠅般揮了揮手,
“肖某還趕著回去,向?qū)④娊徊?。?/p>
“門主!”
屋外,傳來關(guān)姥姥焦急聲音,
“快快出來!此人修為高深,咱們認(rèn)栽便是!”
金甲女子雙臂發(fā)麻,拄著龍頭金杖,妙目瞟向云彩明,眼神復(fù)雜至極。
剛才那幾記硬撼,她已試出深淺,自己絕非此人敵手。
可若就此認(rèn)慫,任由他將云彩明帶走,鏡花淵的顏面何存?
云彩明輕輕嘆了口氣,
“師妹呀,小命要緊,你走吧,”
她看著金甲女子,臉上忽然漾開一抹淺淡笑意,如曇花驟放,美的人心驚,
“咱們后會(huì)有期。”
屋外,關(guān)姥姥的烏木拐杖重重頓地,
“門主!你先出來再說!”
金甲女子緊咬著下唇,猶豫良久,終于猛地一跺腳,再無言語,轉(zhuǎn)身走出木屋。
肖云行與鏡花淵并無仇恨,也不愿與這等詭異宗門結(jié)下死仇。
他目送著金甲女子走出小屋,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發(fā)出一陣獰笑,
“任你二人如何狡詐,今夜也插翅難飛!”
說完,眼中欲火噴發(fā),目光像大手一般,狠狠摸過云彩明妖嬈的身軀。
要取內(nèi)丹,自然就要行男女之事。
肖云行看著那張絕世容顏,心頭燥熱難抑,
我一生所睡女子,無論樣貌身材,還是床笫間的反應(yīng),都以此女最為絕頂。
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我已多年未曾嘗過了
今夜,我要在她雙修道侶面前,狠狠的弄她!
陸橫此時(shí),腦中念頭急轉(zhuǎn),
他眼見云彩明的“后手”竟以這種方式退場,心頭冰涼一片。
現(xiàn)在只有刀匣能引開這長毛狗
我要是將刀匣扔出屋外,趁他取刀之際,或許能有一絲逃走的機(jī)會(hu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