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shí)間,眾人面面相覷,雖有些不忿,卻仍是選擇登船,啟程。
千丈高空之上。
李十五望著山川白云,一一自身下流淌而過。
一時(shí)之間,倒是有些恍惚。
只是在他視角之中,大地還有一種顏色,那便是被他腳下黑土侵染成的黑色。
“種仙觀!你到底是什么?”
李十五低聲說著,見聽燭走了過來,隨口問道:“誒,你知道筆相那女的,名字是什么?”
“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安好心,莫名瘆得慌?!?/p>
聽燭目不斜視:“李十五,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p>
“你知道,她承載‘筆相’八成本源,到底意味著什么?修為到哪種層次?”
聽燭想了想:“這……,好像我也說不上來,至于名字,似乎叫作,黃時(shí)雨!”
“黃—時(shí)—雨!”,李十五念叨一聲,喃喃不斷:“姑奶奶,拜托了,你那支筆離我遠(yuǎn)點(diǎn)吧…”
約莫三個(gè)時(shí)辰后,荒山野嶺間。
一座古老戲樓,仿佛一座小山般,橫陳在他們面前,樓分九層,乍看之下,好似一座九層寶塔。
只是放眼望去,樓中空無人影。
偏偏一道道如怨如泣,悲腸婉轉(zhuǎn)之音,聽的人頭皮發(fā)麻,如坐針氈。
一時(shí)之間。
在場眾山官,呼吸盡皆凝住,閉口無聲。
……
另一邊。
大爻,李十五等人朝會時(shí)那處空間。
依舊那般仿佛永恒的金色,威嚴(yán),宏偉,莊重,讓人恍惚覺得‘天’也不過如此。
此刻。
爻帝,爻后,還是那般千丈金身模樣,端坐天梯之頂,俯瞰蕓蕓眾生。
十相門,豢人宗兩位國師,靜靜候在一旁。
忽然,一威嚴(yán)男子聲道:“兩位國師,有些事,你們真不愿去做?”
豢人宗國師回道:“陛下,實(shí)非我等不愿,而是無能為力。”
爻帝點(diǎn)頭:“既然如此,兩位國師且看,這大爻仙門派別林立?!?/p>
“可否有誰,有那資格,成為這第三國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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