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套著一身寬松灰袍,翻著泛黃眼白,就這么注視著李十五。
除他之外,落陽,提籃婦人,另外四名山官,皆在桌上。
“老東……老丈,你就是這祟妖?”,李十五面無情緒,語氣也并不是很不客氣。
“是?!?,老人聲音沙啞蒼老,好似嗓子卡著什么,讓人聽著難受。
“為何害人?”
“不知道,好像自老朽存在起,就是將人攝進(jìn)來賭,似乎這也是我存在的意義。”
李十五眉凝的很深,他記起無臉男也曾這么說的,其存在的意義,就是不停的賺錢,然后找人剝臉。
‘祟’,到底是什么?
李十五深吸口氣,瞳光渙散,似有些迷茫。
“小友,來賭一局吧。”,老人勸道。
“呸,賭狗死全家!”,李十五雙手懷抱,毫不客氣回著。
“這,何以見得?”
“你全家呢?”
老人無言以對(duì)了,它一只祟,有什么全家。
不過,依舊是勸道:“小友,來賭一局吧,若是能贏我,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不騙你?!?/p>
“老朽想來,你是會(huì)喜歡這種感覺的?!?/p>
李十五搖頭,依舊是兩字:“不賭?!?/p>
“老丈,我勸你趕快將人放了,若是吾師乾元子來了,你可就插翅難逃了。”
這時(shí),賭桌上落陽猛地拍桌,開口道:“不賭?就滾一邊玩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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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話音落下,接著鼻息變得無比粗重起來。
“祟妖前輩,我要押注五十載壽元,與你賭上一局!”
“可以,賭什么?”
“就賭你手中那枚骰子歸屬?!?/p>
落陽目光所在之處,老人枯瘦手指間,正夾著一枚骰子,整體漆黑,看不出材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