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了一聲,就是拱手準備告退。
偏偏這時,整個棠城的天,又是突然間黑了下來,不見絲毫光明。
一白袍,身形挺拔男子,就那么自空中,一步一步朝著星官府而來。
面帶怒色道:“白曦君,你可知罪?”
“今日清晨,兩大國教,豢人宗和十相門,精銳盡出,就為捉那紙妖?!?/p>
“可結果,又是你橫插一腳,將那妖孽放走了。”
“此事,爻帝爻后已然知曉。”
“白曦君,跟我走吧!”
李十五:“”
啥玩意兒?兩大國教圍捕紙妖,白曦卻將其放走了,還今兒個大清早的事?
“星官大人,這就是你說的不能與祟為伍,要與之勢不兩立?”,他當即很是不忿道。
白曦緩緩起身,神色淡然。
“月官,我自然知曉日月星三官,不得親自處理祟禍!”
“只是今早,莫名有些手癢,見那紙妖非同一般,就想與之過兩招?!?/p>
“我的本意,是幫著兩大國教抓捕祟妖的,誰知……”
白曦話語聲被月官打斷:“,白君,夠了?!?/p>
“與我狡辯無用,有什么事,對爻帝去說!”
而后,李十五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月官將白曦抓走。
“呵,第三次了!”,他面無表情說著。
身后,方堂等人噤若寒蟬,剛剛月官到來時,他們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李……李兄,什么第三次?”
“沒事,星官大人日常作死,而后面圣罷了!”
李十五大袖一揮,起身頭也不回,朝著大門而去。
“李道友,咱們現在?”
“推糞唄,還用我教?”
第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