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之中。
白曦負手而立,眼中之中看不出絲毫情緒。
“豢人,十相,縱火,卦宗!”
“大爻四大教派,又分個什么正與邪呢?”
“無非,是理念不同,道不同,所求不同罷了?!?/p>
白曦目光微凝:“只是可惜,我與你等,皆不同!”
他話音落下,側(cè)身向著書房外看去,面色精彩,而后搖了搖頭。
“這李十五,倒是有點意思,這樣都能被波及到?!?/p>
“罷了,應(yīng)該死不了,就這樣吧?!?/p>
千丈高空之中。
聽燭手中銅鈴聲愈發(fā)急促,口中咒訣越念越快,身前貢桌之上的三炷高香,已然快要燃盡。
一旁,落陽那雙骰子瞳孔,依舊在不斷跳動著。
“聽大少,這真的有用?”,方堂有些咋舌。
“這……,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李十五那廝謹慎異常,我猜測,他肯定會尋處地兒,防我咒他?!?/p>
一旁,落陽面上帶笑:“你不行,不是還有我替你加持嘛,反正無論結(jié)果如何,那小子別想有好果子吃。”
只是他們話音剛落下。
便是見一道璀璨流光,拖著明亮火尾,好似一顆隕星劃過蒼穹,以極為夸張速度,自他們面前一閃而過。
“???白日流星?”,有山官滿臉呆愣,忍不住驚呼。
“各……各位,我好像隱約聽見李十五聲音了!”
“這不可能,應(yīng)該是你聽錯了,那廝說不定正在某酒館,看戲聽曲兒呢。”
一時之間,眾修皆驚疑不定。
至于李十五,那才叫一個苦不堪言。
他之修為,與白曦相比,是井底之蛙與那天上月,對方哪怕隨意出手,只要被波及到一點,就好比現(xiàn)在。
“?!O掳?”
此刻,他面部極度扭曲,想脫掉身上道袍,或是想讓那件古怪兵刃停下來。
只是,在白曦那種宛若大海汪洋的余威壓制之下,他想動彈一下手指,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