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晞點(diǎn)頭:“對,心癢,心癢難耐??!”
“這倆李十五看到的,與我們看到的不一樣?!?/p>
“日官閣下不清楚,他們眼中上演的戲碼估計(jì)可有意思了,偏偏我就是看不到?!?/p>
“所以難受,難受至極!”
鼓神山上。
李十五望了那無頭小子一眼,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
換作自己當(dāng)初,若是突然遭遇這般境地,怕是同樣任何話都不聽,任何人都不信。
只見他深吸口氣,一柄花旦刀從拇指中扣出。
持刀橫指道:“老子懶得和你廢話,就問你一句,賭不賭?”
“你依舊是代‘天’對賭,而我則是代聽燭賭這一局!”
虛空之中,一月官搖頭:“你不是代聽燭賭,而是代整個大爻,代大爻人……偽族!”
李十五抬頭望去:“大人此言差矣,我僅是代聽燭而已,可別這般抬舉我!”
老道卻是捧腹大笑,手指著道:“嘿嘿,這月官真傻,我徒兒可注定是大爻人奸,又怎會代人族與‘天’對賭!”
聽燭無奈
“他啊,不過還聽燭那小子情罷了?!?/p>
“咦,這人情怎么欠下的?”
“為師怎么記得,好像是徒兒讓聽燭天天咒我死,所以才欠下的。”
老道立即怒了:“徒兒,為師生氣了,為師真怒了,將種仙觀分我一半,為師立馬好了……”
對面,無頭‘李十五’以腹語冷笑一聲:“妖孽,你讓老子賭,老子就跟你賭?”
“呵呵,你做夢!”
話音剛落,驚變起。
只見天穹之中,一團(tuán)黑沉似水雷云憑空匯聚。
剎那之間,天地變色。
一道接連天地銀雷落下,咆哮似龍吟,就這么直直劈在無頭‘李十五’之上。
劈得他一身道袍破碎,渾身焦黑似碳,就連脖頸切口處,都是不斷冒著黑煙,總之慘不忍睹。
“哈哈,爽!”
見此一幕,李十五肆意暢笑一聲,從來就沒有覺得如此舒坦過。
不過想了想,又是改口。
“不對,此乃第二爽?!?/p>
“第一爽,仍舊是搶走乾元子種仙觀那一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