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促令手下護衛(wèi)著哥利可汗、蘇勒公主、闊真等人迅速離開了金岸草原。
遠(yuǎn)處的火光和漫天廝殺聲令馬車內(nèi)的哥利可汗心亂如麻,拓跋雄和離罕這兩人不是已經(jīng)離開榮城了嗎?怎么又會殺回來?他們帶兵折返,自己為何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他疑惑間,車內(nèi)的闊真警惕的望著車窗外,皺起眉頭,“可汗,蘇勒,不對勁!咱們現(xiàn)在不是通向汗庭的方向!”
哥利可汗心中一驚,撩起車窗簾,向外看去,果然如闊真所說,他急令車夫停下馬車,掀起車簾,大聲道:“費促,這路線不是回汗庭?你瞎了嗎?走錯路不知道嗎?”
費促撥馬來到他身前,神色不同往日的溫順恭謹(jǐn),變得傲慢森冷,“父汗,不是我瞎了,是你老眼昏花,咱們沒有走錯路!”
哥利臉色大變,口中斥道:“大膽!你在跟誰說話!”
費促不屑冷笑著,“父汗,我勸你省些力氣!”
哥利氣的胡子亂顫,“你什么意思,要謀反不成!索隆呢?你弟弟何在?”
費促猛一揮手,諸多士兵們手舉兵器,將馬車團團圍住。
費促語氣充滿譏諷,“父汗,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想你那寶貝兒子!他有什么好?文采武功、格局氣度哪點比我強!從小到大,為何你眼中只有他!而我,就是你口中卑賤馬奴所生的廢物兒子!明明我才是你最優(yōu)秀的兒子,只有我配繼承狼戎的一切!”
哥利狠狠淬了一口,“你別癡心妄想了,馬奴的兒子永遠(yuǎn)是馬奴的兒子,汗國絕不可能傳給你!本汗的金狼侍衛(wèi)馬上就會趕到,到時候你——”
費促硬聲打斷他的話,“你的金狼侍衛(wèi)隊、還有夏帝那些人全被我用火油,燒死在金岸草原了!不會有人來救你!哈哈哈!”
“什么?”哥利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蘇勒眼疾手快,扶穩(wěn)父親,指著費促罵道:“費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這是你父汗,我是你姐姐!”
費促厲聲喝道:“住口,我沒時間跟你們胡攪蠻纏,父汗,你速速交出狼牙鐵騎的虎符!”
哥利氣的臉色鐵青,“費促,你這個chusheng!狼牙鐵騎是狼戎保衛(wèi)國家的主力騎軍!本汗絕不會把虎符給你的!”
費促眼中閃過一道陰狠,“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來人,把他們拿下!”
那些死士兇猛的向馬車進攻,闊真手持鋼刀,擋在蘇勒和可汗身前,奮力保護著他們,可是雙拳難敵眾手,闊真的身上很快被刺中好幾處傷。
眼看幾名死士的長劍向哥利可汗身上砍去,一道飛劍呼嘯而來,將幾名死士的腦袋連串?dāng)叵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