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抽出一條長鞭,瘋狂的在拓跋雄身上抽打起來。
拓跋雄抽搐的身體被打的鮮血淋淋,他從虛弱的哀叫,漸漸變得奄奄一息。
拓跋宗也不知道抽了多少鞭子,直到他累的氣喘吁吁,方才扔掉手中長鞭,猩紅的雙眼泛著陰狠的光芒,“唰”的拔出長劍,“拓跋雄,我不會把你的尸首葬入皇陵,因為你不配與我母后同葬,我會把你的尸首喂野狗!你去死吧!”
“噗嗤——”劍刃深深刺入拓跋雄心口。
拓跋雄瞪大雙眼,目光中盡是不甘和怒火,狠狠抽搐了最后一下,便再沒了氣息。
拓跋宗提著染滿鮮血的長劍走出了寢殿,外面等候的周錦和一眾手下看到他的樣子,全都嚇得愣住。
周錦最先反應(yīng)過來,直接跪倒在地,“臣拜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其他人也反應(yīng)過來,跟著一起參拜,山呼萬歲。
“哈哈哈——”拓跋宗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低沉幽怖的笑聲,久久回蕩在宮殿之中。
深夜,渝州西城門。
一輛不起眼的馬車順利通過城門守兵的盤查,疾速出了城。
出城后,馬車疾奔到無人之地,車夫抬手將臉上偽裝撕掉,露出了周錦的面孔。
車廂內(nèi)鉆出兩顆小腦袋,正是拓跋宗身邊深受寵愛的兩個侍神金童。
兩人神色激動的問道:“大人,我們終于可以回大夏了嗎?”
周錦慈愛的摸了摸他們的額頭,“是的,你們兩個忍辱負重,為了大夏辛苦了。我這就帶你們回家!”
“太好了!嗚嗚嗚”兩個少年緊緊抱在一起,淚淚如雨下。
數(shù)日后,北燕太子拓跋宗回到都城,宣布皇上拓跋雄在路上傷重不治,已然駕崩了,他以太子之位順理成章的登基為帝。
半年后,大夏元侯府。
謝元洲身著寬松的淡紫色長袍,在慕洲園里穿梭往復(fù),悠閑的裁剪著院內(nèi)花木的枝葉。
楊平用僅剩的右臂,細心的幫他掃起裁掉的枝葉。
元洲的病已經(jīng)痊愈三個月,可是豐城之戰(zhàn)后,秦昭明似乎產(chǎn)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生怕心上人再出一絲絲意外,把人留在皇宮自己身邊,仿佛他時刻照看著才能放心。
直到不久前,在謝元洲強烈抗議下,秦昭明才勉強同意,讓他回元侯府住。
回府之后,元洲一切的生活都回到了原軌,心情也愈加明朗起來。
“小叔叔——”一陣歡快的呼聲自園子門口傳來。
謝元洲從花木叢中探出頭來,但見謝向文,陶修、謝振宏,索隆、謝依依,一群人呼啦啦全來了這里。
元洲唇邊綻起一抹溫暖的笑意,“大哥,你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