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勇拱手道:“臣遵旨!”
洛州城帥府。
巨大的軍事地域圖前,秦昭明和謝元洲駐足流連,不時議論和交換著意見。
孫伍匆匆入內(nèi),“啟稟陛下,燕軍連著幾日在城下辱罵陛下和大夏,那話說的忒難聽了,將士們都義憤填膺,想請戰(zhàn)出城與他們一戰(zhàn)。”
秦昭明和謝元洲均神色如常,似乎毫不在意。
昭明冷聲答道:“避戰(zhàn)不出!”
他說完端起帥案上一盞熱茶,吹去熱氣后,遞到元洲唇邊,語氣輕柔而寵溺道:“說了半天話,潤潤喉嚨吧?!?/p>
孫伍滿臉不解,撇著嘴道:“陛下,為什么不能出城迎戰(zhàn)?。垦嘬娨矝]那么可怕?。窟@幾日攻城都被我們打退了!”
昭明挑眉看他,眼底掠過一抹暴戾之色,“朕的旨意,不想再說天命紫薇星
拓跋宗率十萬北燕左翼軍,只用了五日時間,便攻占了西南四省之一的凌南省。
他縱容手下在凌南省大肆劫掠,無惡不作。而他本人更是覺得自己五日攻占凌南,戰(zhàn)功無人能比,于是,好大喜功、驕縱奢樂的毛病頓時犯了,他得意地在凌南省最大的城池福陽,舉辦盛大的慶功宴會。
誰知道天公不作美,在他宴會剛剛開始,旱了一年的老天竟然驚雷四起,下起了暴雨來,一下子便把他的慶功宴會給澆個亂七八糟。
慶功宴會開不成,拓跋宗還被雨水澆的狼狽不堪,他滿心煩躁回到帥帳,不停打罵奴仆泄憤。
正這時,侍衛(wèi)前來通報,稱大夏降臣凌南省布政使周林有要事面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