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跪倒謝恩。
承天帝滿意的擼著胡須,對太子道:“太子,此子是可造之材,你好生教導(dǎo)!”
“兒臣遵旨?!碧涌谥袘?yīng)道,眼底卻極難察覺的掠過一抹陰鷙。
騎射場南側(cè)的小溪邊。
謝元洲遙望著清澈透底、歡快流暢的溪水,心情美麗極了。
他之前還遙遙聽到騎射場那邊的喧鬧聲,這會兒人聲馬沸漸漸平息。
看這情況,皇上和那般王公大臣們已然離開了騎射場,回了營帳區(qū),也就說謀刺之事處理完畢,那小sharen魔此時不是被殺了,就是在被殺的路上。
謝元洲唇邊得意的揚(yáng)了揚(yáng),正打算回去探聽情況,迎面走來兩個官員,為首之人正是圣孫堂管事郎中王大人。
王大人遠(yuǎn)遠(yuǎn)看到溪邊之人是謝元洲后,立即快步走近,笑著拱手道:“恭喜謝少傅??!”
謝元洲一怔,“王大人,這喜從何來???”
王大人小眼睛滴溜溜轉(zhuǎn):“難道謝少傅還不知道?昭明公子,啊不,此時應(yīng)該叫齊安公啦!齊安公救駕有功,得到陛下的青睞,這對于謝少傅不是大喜一件嘛!哈哈——”
什么玩意?救駕!?封了齊安公?謝元洲腳下踉蹌了一下,“王大人,您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王大人笑著將剛才騎射場上的事情敘述一遍。
謝元洲越聽臉色越差,聽到最后,只覺雙耳鳴鳴作響,額間冷汗直流,xiong口窒息的透不過氣來,心臟就好像被人緊緊揪住般巨疼無比。
次奧!我心臟病好像犯了
謝元洲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后,便陷入了長久的黑暗中
元洲在一片混沌中醒來,他似乎身處一片詭異的草原上,周圍哀嚎連片,遠(yuǎn)處不時傳來刺耳陰森的狂笑。
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有許多身著奴隸衣服、伏在地上掙扎蠕動的人,這些人無不鮮血淋漓,身上插滿羽箭,那些凄慘的哀嚎聲就是從他們口中傳出。
這一幕似曾熟悉,謝元洲下意識看向自己,果然身上穿著的也是奴隸衣服!他變成了原書中的奴隸!
怎么會這樣?他不是改變了謝家的覆滅嗎?他不該成為奴隸啊?
正這時,迎面飛馳而來一具高頭大馬,馬上之人身著黑衣龍袍,那頂九龍金盔下的熟悉面孔,正是秦昭明。
謝元洲又驚又怕,想要逃走,可是腳下似被定樁般動彈不得。
秦昭明瘋狂狠毒的目光如寒針般,沒有一絲溫度,只有滿滿的殺意和血腥。他舉起手中長弓,對準(zhǔn)元洲心口,毫不猶豫的勁射而出
“啊——”謝元洲猛地從床上坐起,大口喘著粗氣,瞳孔緊鎖,全身劇烈抖動著。
“小弟,你怎么樣?”關(guān)切焦急的呼喚自耳畔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