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洲,你做了最卑微的小吏,被所有人踩在頭頂,這滋味好嗎?”
謝元洲眸色微沉,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起伏,“皇上喝醉了,臣先行告退。”
他說著轉(zhuǎn)身想要退出去,哪只一只堅硬的鐵手一把將他拽了回來。
秦昭明的雙眸變得癲狂陰騭,似冰錐般緊鎖著他,手上不斷加力,恨不得將面前之人粉身碎骨般用力。
元洲被拽的手腕劇痛,被迫抬起頭,與他目光對視,只覺那一雙寂黑的眸子,蓄了千斤力道,壓迫著他喘不過氣來。
“謝元洲,你憑什么總是這么心安理得的樣子,你憑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一次又一次的加害朕,朕殺你一千次,一萬次,都不為過!”
這樣近的距離,一呼一吸之間,都是他氣息里濃郁又冷冽的酒氣。謝元洲有些木訥地站著,全身僵的像塊石頭,他沉默一瞬,低聲道:“那皇上為何不殺了我?”
秦昭明臉色頓時變得猙獰起來,恨意似潮水般向外翻涌。
“你以為朕不敢殺你嗎?”他的手猛掐住元洲的脖子,強迫他與自己面面相對。
望著面前人兒痛苦窒息的樣子,昭明眼神狠佞,薄削的唇角撅起殘忍的弧度,他似做了一件艱難的決定般,突然重重吸了一口氣,然后將酒樽里的酒猛地灌下肚。
“謝元洲,你不是為了升官晉爵什么都肯做嗎?好,用你的身子來取悅朕!朕會給你想要的一切官職爵位!”
低沉暗啞的男音回蕩在空曠的御書房內(nèi),夾著飄渺空曠的回音,愈發(fā)顯得圣威不容抗拒,然而那區(qū)區(qū)幾個字,卻震的謝元洲神智發(fā)昏。
謝元洲還未等做出反應,昭明滾燙的唇狠狠碾壓上他的唇,恣意噬咬侵占,在他恍惚錯愕間,已被強硬撬開齒關(guān),洶涌席卷掠奪他想占有的一切。
謝元洲的呼吸完全被奪走,甚至連肺部空氣也被逐漸吸走,他使勁掙扎著,眼看他就要窒息,對方的唇終于撤離。
而下一瞬,他的身子被對方重重的擲到御榻上,力道大得幾乎要把元洲的肋骨折斷。
昭明好似發(fā)了瘋的兇獸,雙眸布滿了毀天滅地的欲望,用強壯的身子壓住他,雙手撕扯他的衣服,劈天蓋地向他臉上、唇上狂吻。
元洲心中涌上一抹酸澀的倔強,雙手用力對他又推又搡。奮力掙扎卻無絲毫益處,只能激起對方更癲狂的攻擊,兩三下就將他牢牢制住。
昭明英俊的臉龐因為火熱的欲望和絕頂?shù)膽嵑?,竟浸染了癲糜的色彩,他捏著元洲的下顎,用蠻力迫使他微張開嘴,然后極其粗暴的吻了下去,他的瞳仁墨色翻涌,兩人唇舌糾纏間,昭明齒間擠出一道聲音,“謝元洲,這是你欠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