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明眼神中閃爍著濃烈的感情,xiong口劇烈起伏著:“先生,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喜歡你,從我13歲見到你開始,我就喜歡你!五年了,我在你身邊每多呆一天,對你的喜歡就加深一層!先生,我不想只做你的徒弟,我還想做你的”
“秦昭明,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的先生!”元洲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神情復(fù)雜的看著他,眼底充滿了不可置信。
“先生怎么了?先生也是人,先生也有愛人和被愛的權(quán)利!”昭明目光熾熱滾燙。
“你——”元洲xiong口傳來一陣悶疼窒息,眼前不住的發(fā)黑,身子癱弱慢慢滑入水中。
“先生”他耳畔模糊傳來昭明焦急的呼喚,隨即便陷入一片黑暗。
文淵閣后院官舍。
臥榻上,謝元洲蓋著厚厚的絲被,雙目緊閉,臉色刷白。
陶修手持銀針,正在他周身多處針灸。
而秦昭明跪坐在床榻邊,雙眼寫滿了擔(dān)憂和焦躁,緊緊握著元洲的一只手。
不多時(shí),陶修將銀針收回,往謝元洲口中喂了一顆黑色藥丸后,再次將手探在他脈搏上。
昭明急急問道:“先生怎么樣了?他什么時(shí)候能醒?”
陶修收回手,丹鳳眼掃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急什么?他死不了!他是受了寒加上情緒激動(dòng),引發(fā)了心疾。我已經(jīng)幫他針灸過血,又服了我新研制的強(qiáng)心丸,很快就會(huì)醒來的。”
昭明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陶修眨了眨眼,好奇道:“那啥我特別想知道,你們這趟去金桂鎮(zhèn),有什么事能讓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謝元洲情緒如此激動(dòng)?”
秦昭明眸子黑沉沉的,繃緊了嘴角,“跟你沒關(guān)系?!?/p>
陶修沒有聽到答案,有些悻悻然的聳了聳肩,“那行吧,你照顧你先生吧,我去喝酒啦?!?/p>
陶修還未邁出房間,身后傳來昭明低沉的聲音。
“先生的心疾為什么總犯?”
陶修轉(zhuǎn)過頭,語氣認(rèn)真了幾分,“這是先天心疾,也就是說謝元洲的心臟天生有缺陷,這種病自然會(huì)伴隨他終生,他已經(jīng)算幸運(yùn)的了,好多先天心疾的人都活不到成年?!?/p>
昭明眸色晦暗,“難道沒有什么辦法根治他的心疾?”
“這個(gè)嘛”陶修眼底微閃:“倒也不是說不能根治,大夏皇陵的鎮(zhèn)陵寶樹千年龍杉樹頂?shù)凝埳脊?,也許可以試一試治愈他哦?!?/p>
昭明的眸子亮了幾分,沒有應(yīng)聲。
陶修輕笑了笑,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