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棲才不相信他的說辭,“是,下回還請?zhí)拥钕绿崆罢f一聲。”
“免得和那夜一般,小云意外將我引去了采珠場,我莫名插了一腳,意外撞破了你的謀劃,更引得東魏王和容闕狗急跳墻,試圖炸死我們,反倒成了你的拖累?!?/p>
“我未曾將你當成連累?!比葭裥蕾p鳴棲的氣悶。
她如今的模樣,很鮮活很直接。
容珩唇邊揚起了笑意,盡可能地找補,“平心而論,山洞房中,你替我擋下了一擊;”
“山底,你熄滅了熔爐;”
“山崖下,若非你,我們也許已經(jīng)與容闕同埋深山?!?/p>
“若非你的出手相助,恐怕也沒那么順利將他們擒住。”
他倒是會說話,避重就輕。
鳴棲還是偏開頭,拒絕:“不用恭維我”
“我說的都是事實不假?!?/p>
容珩眨動眼眸。
鳴棲扭頭而來,對上了他深深的目光忽然愣住。
他的笑容幾乎虛浮在面上,不達眼底,就好像是一場偽裝,掩蓋笑意之下的其他情緒。
鳴棲頓時感到不對,他的情緒不對!
“你怎么?”
容珩取下指尖的戒指,放置一旁,復抬眼看來,勾出一抹興味
“我唯一算錯的便是”
忽然
他的動作極快,如同夜色之中的兇獸,撲向了獵物。
吸取了上次鳴棲震開他的教訓,他一把扼住了鳴棲的肩頸。
另一只手順勢扯開鳴棲的衣帶,抽出
指尖靈巧,以衣帶纏住她的手腕。
鳴棲猝不及防,只覺得脖頸一疼,剛要掙扎,雙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后,纏得嚴嚴實實!
衣服被扯開,鳴棲衣衫凌亂,掙扎之中沿著細膩的肌膚滑落
露出了白皙的肩頭
鳴棲頭嗡嗡作響,不知道容珩發(fā)的什么瘋。
怎么剛剛還在笑,現(xiàn)在忽然如此,跟她玩什么強制的戲碼
“容珩,你做什么強迫我?”